,無奈青年盯得死緊。
“這陣子北方派來不少密探,我知道,你們也是他們派來的,對嗎?”
“……”風衣二人組互視一眼。
“不過我排名有這麼靠前嗎,這麼快就找上我?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們正在破譯的那組密碼,對不對?”
“……”
“但無論如何,靖承泰應該在我前面吧,要不要我給你們指個路?”
“大秘真是太有同仁愛了。”
驀地,一個聲音響在耳側,師鶴徵迅速轉向,但一柄槍已經無聲無息的、抵住了他的後腰:“你不是期望這樣你就掌控全域性了?”
風衣們從地上迅速站起,撿起手槍,指向鶴徵。
形勢反轉過來了。
鶴徵舉起手,後面的人將他的手槍拿下,轉過身來。
他也穿著風衣,裡面一身格子西裝,戴著低低的帽子,漫不經心的玩著鶴徵的手槍,突然槍把一轉,重重磕向鶴徵的下巴!
鶴徵搖晃了下,舌頭嚐到鮮血的鹹味。
格子西裝捏住他的脖子:“瞧,這就是我們一直高高在上的秘書大人,這脖子可夠纖細的,讓人懷疑你是個娘兒們。”
鶴徵一動不動盯著他。
那又粗又硬的拇指像門把手一樣擠壓著他脖子上的動脈,他牢牢瞪著面前這張臉,直到這張臉越來越大,在佈滿陰影的房間中,咧嘴大笑。
酒店門口昏黃的光依舊亮著。
穿風衣的男人們出來,一輛車輕輕泊過,暗地裡一支槍用力的戳著被他們圍在中心的人的肋骨:“進去!”
他們的手放在口袋裡,口袋裡握著槍。
西裝格子上了副駕駛,兩名風衣一左一右挾持著人質坐到後座。
司機從後視鏡上瞄了他們一眼,發動。
轎車平穩行駛,突然!拐彎處一輛貨車陡然出現在視線中,司機罵了句娘,急速往左猛打方向盤,街道上隨即響起了刺耳的摩擦聲。
“他媽的,怎麼開的車!”
左邊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故意,正好一輛車追上來,兩車相撞,轟然一聲。
車內的人七暈八素。
這時鶴徵動了,他掄起右拳擊向左側綁架者的下巴,左手則去抓他的槍。風衣猝不及防被他打到,還沒反應過來,電光石火之間,嘭!嘭!嘭!
他連開三槍,一槍一個,綁架者們從座位上慢慢滑下。
司機仍安靜的坐在前座上。
鶴徵開啟車門,將綁架者往外一推,三個昏迷的人軟泥般癱倒路邊,鶴徵甩上車門。
不知何時肇事的另兩輛車已經離開。
鶴徵一手揉揉脖子,一手轉著槍。
司機開著車,頭都沒回:“位置很準,想不到師秘書還有這手絕活。”
“過獎。”
司機瞥他一眼:“就這樣放了他們,不問主使是誰?”
“已經知道是誰了。”
“哦?”
“所以才不能殺了他們,讓他們誤以為我以為。”
“誤以為?師秘書讓他們誤以為什麼了?”
“他們是北邊派來的人。”鶴徵玩味地:“你覺得怎麼樣?”
“啊——”司機露出詭秘的笑:“免得打草驚蛇。”
“白縱可不好對付。”
司機點頭:“是個棘手貨。通常情況下我們是不接手這種活計的。”
“我也並不希望欠‘少君’太多人情。”鶴徵答:“所以,除非必要,還是按我的計劃來。”
“但白局長是老頭子底下數一數二得力之人,老頭子信任他,缺他不可。他就像在暗處潛伏的毒蛇,幫老頭子處理掉多少見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