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小子,力氣倒是還真不小嘛,來來來,再接灑家這三百禪杖試試!”魯智深眼見那韋豹竟能與自己過上幾招且力量不弱,不禁仰頭大笑數聲,隨即再次揮舞著手中沉重的禪杖,如疾風驟雨般朝著韋豹猛砸過去。而韋豹此時也是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懈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應對魯智深的凌厲攻勢。
一時間,戰場上只聞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金鐵交鳴之音響徹雲霄。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轉眼間便已激戰了整整三十個回合。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竟然難分勝負。
就在這時,一旁觀戰的廣惠見魯智深久攻不下韋豹,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於是當機立斷,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雪花鑌鐵戒刀加入戰局前來助陣。廣惠這一參戰可不得了,原本尚能勉強支撐的韋豹瞬間壓力倍增,立刻就露出了敗象。只見廣惠刀法嫻熟,招式精妙,與魯智深配合得默契十足,沒過十個回合,韋豹一個不慎,被魯智深看準時機狠狠一禪杖打翻在地。
周圍的軍士見狀,紛紛一擁而上,迅速用繩索將倒地不起的韋豹五花大綁起來。隨著韋豹的落敗被俘,官軍這邊頓時士氣低落,已然徹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士兵們開始一批又一批地選擇放下武器投降,而副將顏達則在混亂之中不幸被亂刀砍死,命喪當場。
另一邊,坐鎮後方指揮全域性的徐駿看到前方戰事已定,心中大喜。他立即下令讓手下猛將卞祥負責督促士兵們清掃戰場、安置俘虜等後續事宜。同時,徐駿還不忘派人快馬加鞭向秦磁傳去命令,告訴他可以收網行動了,務必一舉攻下景陽鎮,並要想盡辦法除掉雲天彪。
聚義廳內,氣氛凝重。徐駿端坐在主位之上,其身旁左右依次坐著李助與朱武。大廳兩側,則整齊地排列著其他諸位頭領。此時,宋江、朱仝、雷橫以及韋豹四人皆被五花大綁地押解了進來。
只見那四人儘管身體受制,卻依然挺直站立,不肯屈膝跪地。細細觀之,可以輕易分辨出這四人臉上截然不同的神情。朱仝面容肅穆,然而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愧疚之色;雷橫則耷拉著腦袋,整個人顯得垂頭喪氣。要知道,他們二人此前已連續三次被梁山泊擊敗,更有甚者,其中兩次竟然還淪為階下囚,這般戰績著實令人顏面掃地。
再看宋江,一臉驚恐萬狀的模樣,顯然是這四人當中最為貪生怕死之人。遙想當初,他竟敢在原著裡題寫反詩,而後又為了活命不惜吞食那些汙穢不堪的糞便,其怯懦怕死的本性早已暴露無遺。唯有韋豹一人,滿臉怒容,雙目圓睜,透露出滿心的不甘。畢竟此次出征,他尚未取得絲毫戰果便已遭遇全軍覆沒的慘敗結局。
就在這時,縻貹怒聲呵斥道:“大膽狂徒!爾等身為我軍手下敗將,來到此地居然還敢如此囂張跋扈,莫非當真不知死活?快快跪下求饒!”話音未落,徐駿趕忙伸手阻攔,沉聲道:“且慢,不得對他們無禮!”
徐駿完全無視了宋江和韋豹,大踏步地朝著朱仝、雷橫二人走去。到了近前,他手腳麻利地解開了捆綁在二人身上的繩索,臉上掛著親切和善的笑容,用一種熟稔且友好的語氣開口道:“朱都頭啊,真是許久未見啦!細細算來,咱們怕是有足足半年沒見嘍!”
朱仝與雷橫兩人聞言,雙雙面露羞慚之色,腦袋低垂下去,不敢直視徐駿的目光。徐駿卻仿若未覺一般,緊接著又朗笑一聲,繼續說道:“此次不管怎樣,二位都務必得加入我梁山泊才行吶!”
然而,面對徐駿這番熱情相邀,朱仝並未回應半句,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此刻的他內心正陷入極度的糾結之中,實不知該作何抉擇才好。要知道,上次他就已經應承過要是再被俘虜就要加入梁山,但如今若是臨時變卦反悔,豈不是成了一個背信棄義之人?正當朱仝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