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等徐駿開口言語,韋豹便迫不及待地破口大罵起來:“有本事你們就痛痛快快地下手吧!要麼砍頭,要麼凌遲處死,我韋豹若是膽敢喊出半句求饒之語,那就算不得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韋豹此時顯得異常強硬,他昂首挺胸,毫無懼色,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視死如歸、寧死不屈的氣勢。面對這樣的情景,徐駿仍然保持著溫和的態度,好言相勸道:
“我梁山泊向來以懲奸除惡、伸張正義為本,絕不會輕易殺害無辜之人。像將軍您這般擁有高超武藝的豪傑之士,我們更是欽佩有加,愛才惜才之心溢於言表。真心期望您能放下成見,加入我們梁山,一起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然而,韋豹不僅沒有被徐駿的誠意所打動,反倒罵得愈發兇狠起來:“哼!徐駿,想當初你也曾是朝廷任命的官員,本應殫精竭慮、忠心耿耿地報效皇上的恩德。可如今呢?你竟然不思悔改,糾集一幫烏合之眾公然反叛朝廷,與朝廷大軍對抗到底,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天理難容!我奉勸你還是儘早迷途知返,乖乖向朝廷投降認罪,否則一旦朝廷的天兵天將抵達此地,必定會將你這微不足道的小小水窪夷為平地,讓你們這群亂臣賊子無所遁形!”
縻貹聽到這番話後,頓時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傢伙真是不知好歹!俺大哥好心好意跟你講道理,你卻如此蠻橫無理,難道真以為俺們怕了你不成?信不信俺現在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魯智深霍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伸出粗壯如樹幹般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對方,口中大聲喝道:“灑家本還當你身懷絕技、武藝高強,會是個明事理之人,怎料想你竟也如此糊塗不堪,被那豬油糊住了心竅!竟然連這最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啦!”隨著他這一聲怒吼,在座的眾多頭領們亦是群情激憤,紛紛騰身而起,一個個義憤填膺地破口大罵起韋豹來。
只見那倪麟更是氣得滿臉通紅,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喊道:“哼!就憑朝廷派來的那幫子熊兵孬將?他們若是敢來,老子定叫他們有來無回,來多少便殺多少!”其聲音之大,震得整個屋子似乎都微微顫動起來。
然而,與眾人的憤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徐駿卻是一臉平靜,絲毫不為所動。他先是伸手輕輕一擺,示意那些正欲衝上前去教訓韋豹的人們暫且停下動作,接著緩緩開口對身旁的嘍囉吩咐道:“你們且先將這位韋都監帶下去好生看管,要好酒好菜地招待著,切不可怠慢了人家,一切都要依照咱們山寨頭領的規格和待遇來伺候。”
“是!”得到命令後的幾個嘍囉不敢有絲毫遲疑,當即應了一聲,隨即快步走上前去,押解著韋豹離開了大廳。
就在此時,只見石勇霍然站起身來,滿臉狐疑之色,皺著眉頭大聲問道:“哥哥呀,那及時雨宋江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威震山東的大英雄豪傑啊!如此人物,咱們為何不拉攏他一同上梁山呢?反倒對韋豹那個不入流的傢伙禮遇有加,這究竟是何道理?”
石勇話音剛落,徐駿尚未張口回應,一旁的李助便迫不及待地搶過話頭說道:“宋江此人與咱們並非一路人吶!依我看,他斷無可能加入咱們梁山。”
緊接著,朱貴也附和著說道:“沒錯!再者說,此次他竟然捨得花費足足一萬貫錢財去賄賂任清容和陳應龍二人,只為求得攻打梁山的良機。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殺我們幾個頭領,藉此謀取升官發財的機會罷了。”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石勇頓時一陣駭然。
話說到這兒,徐駿轉頭看向朱仝,神色凝重地問道:“朱仝兄弟,不知那宋太公府上共有多少畝土地?想必以你的瞭解,定能知曉其中詳情。”眾人皆知,朱仝對宋江的情況可謂知根知底。朱仝略微思索片刻後,緩緩答道:“據我所知,大約有三百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