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傢伙不會借給他的。用自己那支特製的球棍?不行!那太顯眼了!那麼……那麼……薩沙?
帕爾斯總算在中場休息結束之前完成了殿下的小手術,奧斯卡親吻了妹妹,他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不過立刻便踉蹌著坐了回去。果然,頭部失血多少都讓他有些腦震盪的感覺。薩沙擔心的扶住哥哥,她並不知道奧斯卡就是這樣設計的。
“我沒事!”
霍倫佐上將搖了搖頭,“不!任何人只要看你一眼便知道你就是一副有事的樣子。”
奧斯卡努力將漲痛的左眼張開了一條縫。“我沒事!”
霍倫佐上將不禁轉向一旁的小小姐,“你哥哥從小就是一頭犟驢嗎?”
“差不多!”
“薩沙!”奧斯卡用小眼睛制止了妹妹,他聽到了賽場上的哨聲。“霍倫佐上將,別攔著我,再說您根本就阻止不了我,我會堅持到他們一個一個的全都倒在地上。”
還不等老將軍說些什麼,奧斯卡已經越上雷束爾,和同樣有些義憤填膺的隊友們弛入了賽場。不過就在行出柵門的時候,奧斯卡突然迴轉身。
“喂!帕爾斯!我會不會留下一道傷疤?”年輕人邊說邊指了指剛剛縫合過的那個地方。
帕爾斯為難的點了點頭,“您知道,傷口很深!”
奧斯卡什麼都沒說,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薩沙向哥哥的背影送去飛吻,可她猛然感到袖口一陣輕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完全變了臉色!
“保爾!保爾!我的……我的孔雀翎不見了!”
暴雪豎起了耳朵,場外的噪音已經夠大了,小小姐幹嘛還用這麼小的聲音。
“您說什麼?”
“我說!我的孔雀翎不見了!”
“什麼?”暴雪難以置信的望著薩沙伊,緊接著他又望了望賽場上那匹黑黝黝的怪物。“我的光明神啊!他想幹什麼?”
塔裡終於把口中的這泡痰給吐了出來!
“我說你們這些該死的!還敢再慢一點嗎?快啊!那幫法蘭來的小崽子就要出場了!”
塔裡的朋友們拎著一個大麻袋晃晃蕩蕩的擠過人群。
“好兄弟!我們剛剛拆掉一堵牆!這裡面還有燃燒瓶呢!”
“真是好樣的!”塔裡打了個響指,“看到我的朋友受到的傷害了嗎?冠軍盃已經不重要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和法蘭人好好的打一仗!”
奧斯卡面對著慢慢踱入賽場的小克裡騰森王子不禁嘿嘿然的冷笑了一聲,沒辦法,比起自己的眼部傳來的痛覺,家裡那兩副肖像畫的可笑樣子令他好過許多。
不過就在法蘭人的參賽隊伍還沒站穩的時候,不知是哪位小姐帶頭,女士們將零食紛紛砸進賽場,法蘭的騎士們每人都捱了幾枚煮雞蛋和水果。不過這還算好的!那個燃燒著的東西是什麼?看清投擲物體模樣的法蘭人紛紛走避,儘管場地很大,但四方看臺上的泰坦觀眾似乎都受到女士和惡棍們的鼓舞,散發著惡臭的靴子、帶鐵釦的皮帶,總之人們集合了所有有些重量的東西,賽場內立刻便鋪上了一層五金百貨。
裁判適時吹響了終止比賽的哨子,但奧斯卡可不這樣認為,他和他的雷束爾把這聲哨響當成下半場比賽的開始。
黑色的光影雷霆一般越過對方的陣營,奧斯卡的身體仍就伏在雷束爾的一側,幾乎沒有任何攔阻,他在奔入前場的幾秒鐘之後便得分了!
身後響起慘烈的哭喊聲,觀眾們驚恐的發現那位不可一世的王子竟然在地上痛苦的打滾。一個法蘭騎士突然掖住了奧斯卡的韁繩!
“罪犯!你得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負責!”
奧斯卡對地上的倒黴鬼看都未看一眼,他的眼中透出危險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