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隊員瞬間就被甩在後面,其中一名隊員的馬離雷束爾太近了,它被這匹來自水仙郡的兇獸踢到了小腿,這一下疼得它直哆嗦。
“攔住他!”克里騰森大叫著衝了上去,看來他的坐騎也是一匹好馬,它似乎並不懼怕雷束爾的叫囂,在主人控制下,這個小傢伙勇敢向雷束爾貼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奧斯卡已經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斜次裡衝上來的小克裡騰森,只見這位年輕的親王殿下猛的彎身,也不見他的球棍有什麼動作,但馬球已經從雷束爾的右側奔向左側。克里騰森終於從右方靠上來了!但奧斯卡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馬背上躍了起來!他將整個身體全部置於馬鞍的左側,這樣一來他就避免了與克里騰森進行衝撞,他的左腳緊緊勾住馬鐙,用自身的重量控制、壓迫雷束爾的前進方向,馬球出現在距離球門不遠的地方,觀眾們已經全部起立了!
小克裡騰森藉著與對手近身的機會瘋狂的使用小動作,他不斷用靴子踢打雷束爾的後肢。突然,奧斯卡策著自己的黑大個兒擺脫了克里騰森的糾纏,同時,口哨聲歡呼聲響澈全場。球進了?小克裡騰森望著己方那位懊惱的守門員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在幹什麼?我的干擾就這麼白費了你知道嗎?你到底在幹什麼?”
這時奧斯卡突然弛了回來,雷束爾用一雙鐵鐘般的大眼睛瞪緊了這個卑鄙的小子。
“沒有能力的人才會為自己的失誤數落別人。”奧斯卡用球棍瀟灑的挑起網門內的馬球,接著他向裁判示意了一下,原來這個馬球已經有些破損了,沒辦法,教歷七世紀末期的泰坦人還造不出更結實的馬球。往往一場比賽要換個十七八次。
奧斯卡根本就沒理會小克裡騰森在叫囂什麼東西,他抱著馬球弛向一側看臺,當他面向看臺上的人們舉起手中的馬球時,無數雙白白嫩嫩的小手遙遙向小親王回應著,原來這裡集中著一群年輕漂亮的小姐。不過,幸運的小姐只能有一位。
薩沙伊接到佈滿灰塵的馬球時竟然親吻了它一口,這是哥哥在冠軍盃決戰中的第一粒進球,非吻不可!
“那是我的哥哥!你們看到了嗎?那就是我的哥哥!”薩沙懷抱著馬球高聲叫著、跳著。
一旁的小姐們都向小奧斯卡送去飛吻。比賽在熱烈的歡呼中繼續進行,兩隊人馬猶如交戰一樣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當距離中場結束還有幾分鐘的時候,法蘭王國的小克裡騰森王子終於接球了,他成功的擺脫了那名難纏的左邊衛,可當他打算弛入球門附近時,一道猛然竄起的黑色身影將他嚇得一哆嗦。
奧斯卡的球棍在馬腹下與小克裡騰森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拼搶,可是突然,一支球棍被擊飛了出去,而奧斯卡則捂著眼睛閃到了一邊,他痛苦的俯在馬背上輕輕的顫抖。
人們紛紛起立,噓聲和口哨聲響成震耳欲聾的一片,裁判趕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的哨子響得有些晚,為了照顧東道主的情緒,判罰一定要猛。小克裡騰森無所謂的向裁判舉手致意,他服從處罰,只不過是由對方進行一次點射而已,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渾渾噩噩的小奧斯卡被隊友們扶下場,他似乎傷得不輕,眼皮上緣靠近眉毛的地方被對方的馬球棍打出了一個三四厘米長的大口子,這個大口子不但在流血,就連周邊部位也是一片青紫色的紅腫。
暴雪一腳就將球隊的庸醫踢到了一邊,毒醫帕爾斯和芬拉爾小姐已經趕了過來。帕爾斯開始熟練的檢視傷口,他在確定沒有傷到眼睛和頭骨之後便開始給小奧斯卡進行縫合。
奧斯卡一邊顫抖一邊攢緊了妹妹的手,他的妹妹好像在哭,但他不想理會這個,怒火!無邊無際的怒火已經完全淹沒了這位殿下。刀呢?我的刀呢?奧斯卡用完好的那支眼睛掃視了一下,他好像確實沒帶傢伙。問暴雪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