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停變換的。萬軍的麻煩還沒解決,16軍的“品”形三角陣就在坐立不安中迎來了真正的災難。
如果說索德伊斯重灌騎士只是把荷茵蘭第16步兵軍的陣型打缺了一角,那麼近衛軍首都戰區第一縱隊第一騎兵軍就是要把驚慌失措的敵人全部幹掉。在一刻鐘之前,一縱第一軍填補了索德伊斯獨立旅的原始出擊位置,倒黴的敵人在受到騎兵突襲之後就停了下來,他們顯然沒有得到來自後方的任何命令,一縱第一軍排開百馬並行的鋒面,他們不是靜靜地出擊,而是帶著鼓樂喧天一般的噪音。
在,騎兵軍還沒有接觸敵人的時候,最先投入戰場的泰坦步兵陣營即時打出番號和一面漂亮的戰鬥旗,他們是來自近衛軍中東部叢集的七縱第三軍,也是基諾斯特拉斯省首府的子弟兵!應該說,這些深居內陸的戰士是第一次參加戰鬥,他們的刀劍從未染血,他們的記憶也沒有過拼殺搏鬥的印痕,但他們絕對不缺高漲的戰鬥熱情和保家衛國的勇氣決,心。
七縱第三軍軍長走在最前頭,在1·1騎兵軍的頭馬衝出他的視線時,這名高大魁梧的將軍突然跑了起來,子弟兵自然追在長官身後。不一會兒,當騎兵部隊的鋒線插入“品”形三角陣的中段時,基諾斯特拉斯省的子弟兵就用他們的方言大聲呼喊:
“萬歲……”
歡呼聲不絕於耳,但卻突然沒了下文!沒有理會1·1騎兵軍的作為,七縱第三軍從另一個側面投入到針對荷茵蘭第16步兵軍的衝突,慘烈的步兵衝突迅即降臨!沒有花巧、沒有心計、甚至沒有戰術可言!刺槍對刺槍、刀劍對刀劍,士兵對著士兵,血肉對著生命!就連敵我雙方的旗手都撕打起來,直到從一開始就倒了大黴的16軍倉皇敗退。
泰坦近衛軍的戰地總排程官加里寧舒曼將軍沒有關注步兵和騎兵地協同作戰,他始終緊盯著長牆內外圍繞缺口爭奪戰。說是爭奪戰實在有些勉強,因為荷茵蘭第25騎兵軍已在開戰以來減員達四成。但這還不夠!加里寧舒曼的視線繼續追逐這塊戰地,直到他看見前線傳令官射出一枚煙火亮箭。
火!
火!
兩段殘牆的缺口突然燃燒起來,往返賓士地25軍一部被截在火牆裡面。接下來就是殘兵的潰退、接下來就是一面倒地屠殺!不過這還不算完!當25軍的殘餘打算撤離戰場退回本陣的時候,已由步兵陣營中衝殺而出、並從陣前迂迴的一縱第一騎兵軍就擋在荷茵蘭人面前。
1·1騎兵軍一刻也沒停。騎士們揮著馬刀從侵略者的敗軍中間披靡而過,當長牆上又一次出現代表安全通道地鏡面光閃時,已經完成任務的泰坦騎士不禁回頭看了看!荷茵蘭王國第25騎兵軍只有不到二十餘騎搖搖晃晃地回到了他們的中央本陣。
“十分……”加里寧舒曼終於放心似的嘆息了一聲,他的戰場佈局為近衛軍贏得了第一陣。不過話說回來,無論是在進攻時間還是作戰力度上。投入第一陣的四支部隊都與總排程官配合得天衣無縫,這讓舒曼伯爵又找到了給人裝修房子的那種感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放下單孔望遠鏡,第一陣確實贏了下來,可他是一位真正懂得軍事、懂得戰爭的統帥,第一陣的輕鬆取勝並不代表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
“長牆不是城牆,用於防守還是過於冒險;騎兵不是馬幫,高強度地反覆奔襲會讓騎士過快地喪失續戰能力:缺口不是通道,那是近衛軍在戰場留出的防禦空隙;步兵不是地基,即便它已插在戰場上,可敵人還是能把它給拔起來……你怎麼解決?”
加里寧近乎無恥地撇開頭。“我只負責戰地排程事宜,如何防禦、如何運用騎兵、如何鞏固出擊通道、如何把步兵釘在戰場上,是您需要思考的問題!”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沒有發火。因為舒曼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