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西方聯軍向南逃竄地去路;斯坦貝維爾狼騎兵會沿著河道上的每一個渡口布設阻擊陣勢,炮兵也已上船,相信他們有能力擋住向西北方向逃竄的威典人。”
最高統帥指了指面前的戰場,“孤掌難鳴的荷茵蘭人會被我的中央叢集窮追不捨,等到三個方向上的敗軍被壓縮到一處,就像你說的了!但願魯賓元帥會在該在的位置上。““你的擔心都是假裝的?”阿赫拉伊娜終於忍不住。
奧斯卡反問了一句,“我不該擔心嗎?如果魯賓元帥不在那會怎樣呢?如果反坦聯軍從他的位置上突圍而出又會怎樣呢?”
阿赫拉伊娜賭氣似地別開頭,“那你還打這一仗幹什麼?”
“哦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緊緊擁住他的妻子:“我的小公主,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我只想告訴你,所謂戰略戰術,有個根本,就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收入!而收入又決定於你的投入,你投入得越多,收入自然直線上升!若是你的投入換不來等值的收入,那麼這種事你可千萬別去做!”
阿赫拉伊娜沉默半晌,最後她還是點了點頭。
奧斯卡志得意滿地笑了起來,“哦啦……就算魯賓不在那個位置上又如何?我的投入到位了,一樣能給西方聯軍制造可觀的傷亡數字,這就足夠了!所以……”
阿赫拉伊娜抬起頭,她接過丈夫的話,“所以!不管是戰術還是賭博,沒人是你的對手!”
奧斯卡捏住妻子的下巴,“沒錯!你說得對極了……”
號炮的轟鳴嚇得摩加迪沙公主猛地抖了一抖,丈夫的懷抱又緊了起來,阿赫拉伊娜能夠從中感受到溫暖,但安全感就沒有了。
泰坦帝國的攝政王殿下擎起了望遠鏡,他看了看南邊,又看了看北邊……開始了!
“開始……”
隨著一聲低喝。幾名護士打扮的健壯婦人一同發力,她們把倒在血泊裡地士兵從擔架上提了起來!
“小心啊……小心啊……”護士們互相提醒著。
這名渾身浴血計程車兵本已失去知覺,突然移動觸發了他的神經。意識一旦迴歸腦海,疼痛接踵而至。他呆愣了半秒鐘,然後猛地發出慘吼!
護士們喊著號子,再次運力,傷兵就被放倒在早已浸滿鮮血地行軍床上了。
“好啦!叫醫師過來吧!看看這個小夥子還有救沒救……”謝夫娜打發走了身邊的幾個幫手,她看了看已經從村莊擴充到整個草場地死傷聚集點。說實在的,她已經後悔了,那個大個子士兵長說得沒錯,這真是一件該下地獄的活兒!
護士從染滿鮮血已經說不出是什麼顏色的外套裡摸索了一陣,等到她抽出手,那顆包裝精美的糖心巧克力就出現在手掌上。謝夫娜從沒離開過她地村莊,她並不知道這個包裹著金紙、散發出甜香氣息的東西是一顆糖果。
從男人們衝上戰場開始、從死傷聚集點迎來第一個嚇人的傷患開始……謝夫娜還記得,就在她和臨村的幾位婦人笑呵呵地聊家常時,那個混身染血計程車兵被人抬進村了,他的胳膊只連著一點血肉。身上還有好幾道慘紅的大口子!
不管怎麼說,就從那個時候開始,謝夫娜被嚇壞了。死傷聚集點臨時拼湊起來的女護士們都被嚇壞了!她們手忙腳亂、又哭又鬧,她們不怕血的,卻怕那些被痛楚完全扭曲的面孔。
後來……這就說不清是什麼時候了!謝夫娜不再害怕,因為死傷聚集點裡地屍體和傷員越來越多。她記得那位高大士兵送給她的東西不慎掉落,她把它揀起來,然後她就聞到一股與死亡和恐怖截然不同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徹底鬆弛,她又可以用淳樸地笑容面對那些和自己的弟弟一般大小的男人們了!
所以,每當謝夫娜感到天旋地轉心口痠疼的時候,她就會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