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的佝僂著腰,說道:
“只是想和漣二爺說說話。
“說話?”
一旁的鳳姐冷笑一產,
“你們芸二爺下的請貼可還真是別緻呢。”
“二爺請吧,路途偏遙,今晚只怕是回不來了呢。”
林之孝並不在意兩人的冷嘲熱諷,只是一味的催促賈縫,賈漣回頭望了一眼王熙鳳,只聽鳳姐說道:
“我知道你是放不下二姐的。依我說,只管去便是,難道芸二還敢謀害你不成?!”
林之孝嘴邊泛起一絲笑來:
“二奶奶放心,奴才家幾世的包衣。決沒有害二爺的心思,總會將二爺全須全眼的送回來的。”
賈漣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走進內室拿了一把銀票,又讓平兒捲了幾件衣服,便跟著林之孝出了府邸。鳳姐在門口搖著帕子目送,賈漣揮揮手,回頭一步蹬上門口的騾車。卻赫然見到二姐正好好的坐在裡頭看著他笑。
“你
賈漣全無準備,愣在車中,旁邊的林之孝卻壓低著聲音說道:
“二爺休要疑惑,咱們藉著二姐請你出來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好教你看一出好戲罷了。”
“好戲?什麼好戲?”
賈漣疑雲更盛,林之孝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將車簾子放下,車伕一聲吆喝。帶著三人很快消失在了榮寧街的盡頭。
騾豐滿城兒繞了幾圈,又在幾處宅院前停下換了車駕,直到折騰了個把時辰後,才再次停下,賈漣從裡頭打簾望去,居然又回到了榮國府邊。
“林管事,你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丸兒?”
“二爺請跟我來就是了。”
林之孝小心翼翼的帶著賈芸從平日裡極少有人經過的西南角門偷偷溜進,坐在轎子裡,順著大觀園的牆根子一路前行,最終停在了賈漣和鳳姐居所的那三間抱廈小廳後頭的假山洞裡。
“若是在二爺的紅樓戲院中;這會子可要敲靜場鑼鼓了
林之孝嘴角帶著一絲譏嘲的表情,帶著賈漣走到了“包廂”之中,這是假山上面的一所敞軒,賈漣知道林之孝此時必不會說出真相,只能強忍著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等待著他的下文。
“來了!”
片剪之後,林之孝突然輕輕一擊掌。朝著賈漣衝窗外一指,賈鍵連忙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卻是頓時將自己的肺差點氣炸!
就在自己日常起居的屋子裡,鳳姐兒正軟軟的依偎在一個男子的懷中。雖然遠遠的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可是,那男子的大手分明已經順著領口探進了那原本只屬於自己的雪白胸膛之上,而自己的妻子,那個素來以尖刻厲害著稱的鳳姐兒。居然毫無厭惡反抗的動作。反是頗為享受似的,扭動著蛇一般的腰肢。雙手更是牢牢抱著那男子的脖項。
“蔣玉函!”
賈漣目中閃爍著如刀鋒般銳利的光。一下子便認出了那看不見臉孔的男子,
“真好一對姦夫淫婦”。
“漣二爺,這一齣戲如何?”
林之孝背對著窗戶,並不去看那抱廈廳內的活春宮,只是透過賈隨的神情將屋裡的情節忖度個**。“咱們前腳網走,鳳奶奶就支開了平兒,讓她到周瑞家去催那些印子錢,正好騰出地兒來跟這
賈隨咬牙切齒的望著對面,只見那蔣玉函一雙猶如女人一般潔白柔膩的手掌,正肆意在王熙鳳的身上游走著,賈縫哪裡還能忍得住猛地推開窗戶便要叫喊起來,那林之孝卻動作更快,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拉回屋裡,低聲說道:
“二爺莫急,你這會子若是嚷開了,鳳姐兒固然做不得人,二爺的臉面只怕也從此難看。”
賈隨聞言果然冷靜了一些。林之孝說得不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