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本座倒是改主意了,本座決定停止任務,反正那買主已經死了。”
雲起不語。按照花樓的規矩,只要收了錢,即便買主死了,花樓也要將任務完成,只是今日主上親自打破規矩他卻無法勸誡,或許自己也存了私心。
琥珀晚上回了燕王府,不見無雙,一問才知無雙喝醉了,當下鬧騰起來。
“皇姐她為何喝醉?”琥珀質問。
江夫子挑了挑眉,隨口說道:“一個姑娘家喝醉酒能為了什麼?情傷唄!”
“情傷?那是什麼?”琥珀不解。
江夫子不禁笑出聲來,道“八皇子還是這般單純可愛,不若殿下,打小就城府頗深,小老頭似的,一點也不好玩。”
琥珀還在糾結“情傷”的意思,哪裡聽得進這些話,頓時喊道:“夫子!”
江夫子用扇子點了點他的額頭,道:“‘情傷’就是為情而傷,換句話說,殿下這是動了心卻得不到回應,自然會受傷。”
琥珀不信:“皇姐武功高強,誰能傷得了皇姐?”
江夫子失笑:“情傷與皮肉傷可不一樣,即使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也無法避免,皇上不是也受了情傷至今未愈麼。”
琥珀恍然,忙道:“可是李晏?”
江夫子頓時噎住。
琥珀見他不答,以為不對,又問:“難道是雲起?”
江夫子有些頭疼,皇家出來的果然都是小狐狸崽子,剛才還什麼都不懂呢,如今都能聯絡到實際問題了。江夫子自然給不了答案,於是無良地將問題推到無雙身上:“待殿下醒了之後,八皇子直接問殿下罷。”
“問本王什麼?”
江夫子聞聲看去,卻是無雙已經醒了,頓時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野貓一隻
“問本王什麼?”
江夫子聞聲看去,卻是無雙已經醒了,頓時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琥珀見無雙醒了,心中高興,連忙關心地問道:“阿姐可還有不適?”
無雙揉了揉額角,道:“無事。”
琥珀繼續問道:“阿姐從未如此,琥珀心中擔心,便詢問江夫子,江夫子說阿姐因情傷而醉酒,阿姐,江夫子所言可是真的?”
無雙聞言,立即看向已經悄無聲息地移至幾步之外的江夫子,江夫子的老臉被無雙凌厲的目光刺得有些發麻,只好停住,訕笑道:“玩笑,玩笑而已。”
無雙也未露怒色,只冷冷道:“若論情傷之事,琥珀須向江夫子請教才是,江夫子歷練豐富,已至不分男女之境界。”
琥珀這時腦中清明,竟聽懂了無雙的話中之意,有些稀奇地看著江夫子,問道:“夫子難道也喜歡男子?”
江夫子在琥珀面前苦心營建的形象轟然倒塌,他心中惱怒,這個狐狸崽子竟然還記得她幼時看過的《品花錄》,他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道:“殿下是在開玩笑呢,八皇子切勿放在心上。”
見琥珀點頭,江夫子終於放下心來,卻聽他又問道:“夫子,男子與男子乃是一樣,你為何要喜歡男子?”
江夫子頓時噎住,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向乖巧的學生,還未說話,聽他又問:“夫子,男子與男子在一起是怎樣的?”
江夫子心中的弦終於斷了,額上青筋直跳,狠狠地看向無雙,卻得無雙冷冷一瞥,頓時蔫了,心中淚流。八皇子,你什麼時候跟殿下學壞了?
無雙閒閒地看了面色鐵青的江夫子一眼,道:“琥珀,可用過晚膳了?”
“用過了,不過現在餓了。”琥珀走到無雙身邊,乖巧地答道。
“隨本王用膳去罷。”
“好!”
於是,姐弟二人心情甚好地去用膳了,留下悲慼的江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