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
但是她孃親被損的名譽卻回不來了。
很多人都只願意記著這些空穴來風的香豔秘事,不會管到底是不是真的。
所以女子的名譽毀了就是毀了,絕對是澄清不了,也挽回不了的。
性子烈一些的女子碰到這種事,只有以死明志,還能挽回一點家族的聲譽。
性子綿軟又不願自盡的女子,一輩子的路已經註定了坎坷不平。
這種事攤在男人身上就是無傷大雅的風流倜儻。
但是女人碰到了,卻是致命傷害。
這個世間,就是對女子如此不公平。
司徒盈袖很是不平。
所以她一得知對方惡毒的詭計,她就只有一條路,就是在這一切事情發作之前,先下手為強,送對方去見閻王。
否則真是跳進青江也洗不清的冤屈和汙水……
師父放開她的手,背在身後,別過頭看著遠方的海天一線,道:“你快去待客。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
“可是我擔心對方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司徒盈袖蹙起眉頭,她是不是該做些什麼?比如,在家裡查一查當初是誰負責燒去孃親的貼身衣物的?
如果那兩樣東西是真的,那麼一定是有人從孃親的遺物裡順走的……
司徒家,這是妥妥的有內賊了。
司徒盈袖想到這一種可能,心裡更是一緊。
“暫時不會。”師父搖搖頭。
“師父怎麼知道?”司徒盈袖看了師父一眼,見師父身上居然滴水未沾,忍不住羨慕地打了個噴嚏。
“快回去換身衣裳。”師父指了指至貴堂的方向,“我就是知道。因為他們也有把柄在我手裡。若是他們敢再亂來,他們會得不償失。”
“師父這麼厲害?!”司徒盈袖崇拜地仰望師父,眼裡恨不得冒出小星星。
“就知道拍馬屁。還不快回去!”師父看到她崇敬的眼神,雖然知道這是她慣常套話的伎倆。但是心裡陡然升起的輕鬆快意讓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司徒盈袖算了算時辰,也差不多了,再不從小佛堂裡出來。采芹她們該著急了。
“那我走了。師父保重。要常來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請教師父呢。”司徒盈袖回頭招了招手。
她有好一陣子沒有見過師父了,算起來,也有七八個月了,也不知道師父做什麼去了。
司徒盈袖一步三回頭,直到看見師父淡淡點頭,才放心地走了。
……
“大小姐。您出來了?慕容公子來了,在外間坐著呢。”采芹見司徒盈袖從小佛堂裡出來,忙快步上前回道。
司徒盈袖瑩白的小臉上透出幾絲自然的嫣粉。
身上穿著靠色三鑲海棠紅煙霞緞窄袖流仙裙。外頭罩著月白色的半臂,如意髻上插了一支赤金紅寶鸞鳥銜壽桃的步搖,那步搖上的珍珠都有小手指頭大小,顆顆晶瑩飽滿圓潤。就這一支釵。就足夠東元國京城的一般人家十年的開銷了。
腰間倒是隻壓著一支白如羊油,不含一絲雜色的羊脂玉玉佩,正是張家三爺那一天剛從西域回來送給她的玉佩做的。
“長青來了?”司徒盈袖點頭,“我去看看。”
這一年來,慕容長青被他爹拘到軍營練兵。
一年多的時間,他們也不過見過兩次面而已。
一次還是去年他去軍營之前的時候。
一次就是現在了。
司徒盈袖撂開大紅撒花織錦緞的門簾,快步走了出來。
“長青,你回來了。”司徒盈袖笑盈盈地福身行禮。
慕容長青站起來。看著司徒盈袖滿身的豔色皺了皺眉頭,“穿這麼豔做什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