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人側目”。
易寒微笑道:“對不起,看穿了你的心事”。
老闆娘晃了晃手,“去去去,不識風情的傢伙”,迅速轉過身去,用甜美輕柔的嗓音冷冷喝道:“怎麼這麼慢,再不快點,我一個個把你們的皮給扒了”。
對於她態度的突然間的一冷一熱,易寒不以為意,輕怕了她的肩膀,老闆娘迅速轉身,可憐兮兮道:“你不要惹我好嗎?我惹不起你”。
易寒莞爾一笑,“老闆娘,我要一壺茶水,有勞你安排一下”。
老闆娘突然間卻認真的打量著易寒的眼睛,一會之後,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微笑,眼神在易寒的臉上游弋起來,“你好虛偽,差點就被你給騙了,我在你眼睛裡看到了慾望”。
易寒輕責道:“胡說!”
老闆娘依然笑道:“一會我要洗澡,不如你來相陪如何?你這個勾女媚婦之賊”
身後那幾個正添著柴火的夥計,聽到這話,頓時手上的木柴失手落地,老闆娘迅速轉身,撩起裙角,粗魯的踹著那幾人,惡兇兇道:“不知道我很著急嗎?”
旋即又輕輕的轉過身來看著易寒,嘴角浮出一抹淺笑們,一雙勾魂的眸子上那長長翹翹的睫毛撩了撩,輕柔說道:“我對夥計才這樣粗魯的,其實我很溫柔”,一雙纖細晶瑩的小手恰到好處輕拈著自己的衣角。
易寒笑道:“你不要惹我好嗎?我惹不起你”。
老闆娘頓時臉色一變,“給你臉你不要臉,告訴你老孃心狠手辣出名的。”
易寒手指輕輕掛著她的臉蛋,“姐姐,行個方便,他日必有報答”。
老闆娘頓時一呆,竟無論如何也再罵不出來,看著易寒的背影,低聲自語道:“好厲害的小賊,其情若水,上善而唯美,其性若蘭,孤高而獨絕,算了算了,老孃我惹不起你”。
廚房傳來痛罵聲,“叫你們勤快點,我在監督還敢偷懶,壞了我的好事”。
其中不時夾帶著幾聲痛苦的呻。吟聲。
剛才老闆娘在易寒眼神中看到的不是慾望,卻是留戀。
易寒走進房間,跟沐彤打了聲招呼,來到玄觀的身邊,輕輕的拉著她的手,一邊替她整理衣衫,喃喃道:“你愛雅潔,一路上委屈你了”,突然卻摸到她懷中有一長硬之物,撩開衣衫,卻是自己送給她的長簫,不覺黯然,喃喃道:“我勸你放開,我自己卻放不開,我這是在自欺欺人,人有七情六慾哪能不痛不悲,何況是這穿金裂石,纏綿悱惻刻苦銘心的情感,我一直在笑給你看,可知我內心傷痛穿透肝腸。
沐彤輕輕來到他的身邊,“小姐一直將這支長簫貼身攜帶,就算安寢的時候也不曾離身,她只是看著,卻從不吹奏”。
易寒道:“簫乃悲歌,她想奏而不敢奏,玄觀也有害怕的東西”
易寒拿起長簫,說道:“她喜歡聽,卻又不敢,那就由我來為她吹奏吧”。
秋色上闌杆,捲簾觀易寒
風來吹,樹落葉,花瓣在上妝
愛人衣半卸隔簾影來見
盈盈兮無倚,落落兮有神
天之涯,地之角,一簾隔不見
步伐重還似我,人影輕柔比水
咫尺在眼前,掀簾來相見
長簫呼喚來相見,淒涼往事休再說,鉛華好,別寂傷
卿卿我我盡心歡,愛到荼靡一株禪
愛到荼靡一株禪,自己在寫這曲詞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意料到有這麼一天的到來,荼靡就如彼岸花,花時不見葉,葉時不見花,花葉兩不相見,永遠相錯。
一顆禪心,愛到荼靡,生命中最燦爛、最刻骨銘心的愛即將失去,卻再沒有了無與倫比的超脫,即使自命忘情,也不免為她流淚,花凋謝的時候,葉子依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