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此人採花之後卻對著自己凌辱過的女子痛下殺手,可以說其罪行十惡不赦天理難容,只是此人武功較之其弟更是厲害幾分,又神出鬼沒不露真容,至今卻沒有將其追捕,反而官府不少高手捕快命喪他之手,沒有想到花叢公子竟是個模樣如此醜陋猙獰的人物。
傅明佩眼光冷冷掃過所有看了他一眼的人,在場之人收回眼光,依然品酒吃菜,傅明佩冷冷的朝問他名字的西門無言看去,卻看見他手裡拿著一塊欄杆斷木,用匕首在上面刻畫著什麼,問道:“你在做什麼?”
西門無言不答,一會之後才見,他將木塊朝傅明佩扔去,傅明佩以為是暗器,迅速伸手一接,只見斷木之上刻寫著傅明佩三個字,聲音傳來,“我在為你刻一塊墓碑”
傅明佩露出陰陰的表情,突然騰空拔劍朝西門無言刺去,西門無言一動不動,看著那把朝他刺來的劍,依然露著微笑。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閃了過來,銀光一閃,瞬息間又是一隱,葉白衣淡淡道:“你忘記了,你的對手是我”。
傅明佩在沒有靠近西門無言的時候卻停了下來,整個人沒有任何掙扎跌落到地面上,整個人平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喉嚨處一絲淺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殷紅。
“好快的劍!”不知道是誰動容說了一句。
所有的人平靜的表情終於第一次動容,目光望著只給他們留下一個白色背影的葉白衣。
走過易寒身邊的時候,易寒問道:“當日,你的劍並不是這麼無情”。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入世”。
那老闆娘蹲了下來,搜了傅明佩的身,將他身上的銀票值錢的東西收入囊中,神態從容的吩咐幾個小二將傅明佩拉到亂墳崗埋了,她拿了傅明佩了東西,卻沒有人站出來反對,突然拿著那刻寫有傅明佩三個字的木頭,柔嫩而懶慢道:“插在他的墳前”。
那老闆娘臉上隱含興奮,自言道:“這一次的安葬費可總算沒虧待老孃”。
第九十八節 至性
西門無言與葉白衣各住一屋,易寒與沐彤在一起,沐彤這妮子自從進了屋子,不管外面發生多大動靜也沒有再走出房間一步,沐彤是個女子,更衣解帶有男子在場自是不便,易寒儘量視若無睹,讓她感覺自然一點。
用了午膳,小二進來收拾盤碗之後,沐彤漲紅著臉,看著易寒,神態猶猶豫豫的,話在口中卻吐不出來,乾脆低下頭,整個人扭捏不安。
易寒突然笑道:“我去吩咐小二倒壺茶”,說著開啟房門,沐彤大喜,易寒突然回頭笑道:“我會去好一陣子,回來的時候我會輕輕敲一下門”。
沐彤看著他怪異的笑容,那裡不知道被他猜出來了,朝角落一處拉著簾布的地方走去。
悉悉索索的解衣寬頻聲,接著幽泉水流,發出叮叮如私語的聲響。
清潔一番之後,沐彤走了出來,易寒還沒回來,就坐在椅子上,手掌託著香腮思索著,不時搖了搖頭,一臉迷茫。
易寒走到廚房去,剛好那老闆娘也在,正督促著夥計朝灶裡添著柴火,大鍋里正燒著熱水,看見易寒,老闆娘流波顧盼的瞟了易寒一眼,輕言淺笑道:“英俊的客官,可有什麼需要,吩咐一聲就可以,幹嘛要親自過來呢?”
易寒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不語,老闆娘也大膽的與他對視,其間嘴角勾勒出一絲賣弄風騷的微笑,易寒伸手託著她的下顎,老闆娘眼睛眨了眨,微微垂下眼皮,半眯著眼睛,易寒託著她的下顎,她更是含羞的低下了頭。
易寒笑道:“每夜懷寂寞之奇情,孤芳自賞,嬋娟之雅意,俗人不易解,知音難覓,冷風自吹。
老闆娘突然雙目變得神采飛揚,如若閃電,透露出炫目的妖嬈,冷笑一聲,“你好虛偽,盜幽蘭芬芳,飾寂寞之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