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熱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離開,席夜闌看著衣衫道:“看~書就來你拿去洗乾淨還給他”。
芷文顯得有些不太願意,不過還是將衣服拿了出去。
幾日過去,易寒看是閒著沒事,卻經常出府而去,秘密籌備刺殺計劃,這種事情可不能出半點差錯,所有他顯得非常小心認真,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也只有葉白衣一個人知道,而同時也從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邊護衛的詳細,一點一滴的將這些資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為他用心,自然將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還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見了葉白衣,再次囑咐一聲,順便將自己瞭解的資訊告訴葉白衣,葉白衣一直是那種萬軍從中色不變的淡定表情,無論易寒說的多兇險,他依然同樣的臉孔。
吩咐之後,也不打算多久留,離開房間朝大門方向離開,驟然看見脫俗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亭子邊,卻打算悄悄繞道而行。
走了一會,只聽身後一聲非常不悅的聲音傳來,“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轉身笑道:“誰惹我們家的俗兒大小姐生氣了”。
脫俗毫不客氣的指著他,說道:“就是你!”
易寒拉著她的手,輕笑道;“我們到亭邊坐一會”。
脫俗甩開他的手,冷聲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沒什麼事,我走了”,說的就真的要走。
脫俗冷聲道:“你敢邁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腳”。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脫俗娉婷而立,用嬌滴滴的溫言軟語道:“沒想怎麼樣,就是要讓你這樣站著”。
易寒呆呆思索,卻沒有主意去聽,不知覺的挪動腳步,腳背卻突然一疼,卻被脫俗狠狠的踩了一下,只聽她冷聲道:“把我的風當耳邊風,你以為我真不敢跺嗎?”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她說的跺腳是用腳跺啊。
脫俗俏目大睜,“你還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脫俗小姐是恨死我了,還是愛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計在床上的時候愛死我,好多天沒找你一起嬉戲,心裡癢的慌,所以又恨死我”。
脫俗俏臉飛紅,美豔不可方物,含嗔怒道:“你欺負我,還敢如此取笑我,你若是以此種心態視我,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向你屈服,你以後也別想碰到我一丁點”。
易寒戲謔道:“可是你叫的很歡快”。
脫俗氣的眼淚就要飛出來,跺足道:“我沒有,那是被你弄疼了”,見易寒一臉不以為然,瞪眼怒道:“你不信?”
易寒搖了搖頭,認真道:“不信”。
脫俗美麗的大眼睛連閃幾下,用不可置信的語氣道:“你那麼大的東西進入我的體內,你跟我說不疼,你可知道”後面的話終究太過下流羞恥說不出口,揚起劍鞘,咬牙切齒道:“今日我就讓你試一試,這麼粗長的東西塞進體內是什麼滋味”。
易寒有些驚恐道:“你想幹什麼,有些事情能開玩笑,有些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脫俗見他示弱,咯咯笑了起來,得意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語氣變得輕柔,哄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會溫柔一點的,省的一會弄疼你的舌頭”。
易寒鬆了一口氣,瞧自己邪惡的思想,見過太多對“基友”,人的靈魂也變得骯髒了。
脫俗見易寒又恢復從容,好奇問道:“你不害怕了”。
“怕!怕在心裡,可是在娘子你面前,不能表現的太過懦弱了”,易寒表現的有些誇張,最近他的心裡壓抑的很難受,與脫俗說了幾句話,心情暢快了許多。
脫俗嬌笑道:“只要你對我好,我會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