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芷文開啟門鎖,偷偷瞄了一眼,見易寒睡著香呢,心中暗道:“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懲罰你,小姐過意不去才不跟你計較”,躡著小步兒朝他靠近,身子往前湊了湊。
易寒突然轉身,半臥著身子,手託著臉龐,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芷文,芷文大吃一驚,撒腿就要逃跑。
易寒手快,拉住她的衣袖,一拽,芷文卻被拉了回來,倒在稻草堆上,雖然上面有稻草墊著,屁股還是一陣辣辣的疼,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眼前一張戲謔的笑臉離她不過寸許,芷文臉色大變,“你要幹什麼啊”,身子往後縮,雙手拼命的撩著稻草朝易寒扔去。
易寒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麼,自然是扒光你的衣服為所欲為了。”說著眼睛在她大腿和胸脯上瞟了瞟去。
芷文嚇的慌了手腳,大喝道:“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易寒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又慢慢的朝她靠近了幾步。
芷文緊張的紅著眼眶道:“我不是牡丹,你不要碰我”。
易寒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稻草,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了。”轉身就要離開,芷文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死易中天竟跟我開這種玩笑,嚇死我了,他要是敢玷汙我,我就吊死在他門口,化作厲鬼攪的他不得安寧。
易寒突然回頭,芷文嚇了一跳,嚴肅道:“不許反悔”。
易寒笑道:“望了告訴你,好好收理我們共同睡過的床,免得被人看見了,壞了你我二人的名聲,你也知道偷情這種事情可不能張揚”,說道最好一副煞有其事,小心翼翼的神態。
芷文怕惹他生氣,突然發作,只能嚥下這個惡氣,一言不發,待易寒離開之後,才將慌忙撥弄稻草,省的被別人看見了,誤會了他們真的在柴房偷情。
看見他的外衫還在,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洩憤,突然咿呀的推門聲傳來,芷文心中一慌,難道他又回來了取衣衫了,有些惶恐的回頭,卻見是小姐,用獲救時的心情喊道:“小姐,你來了,芷文這下就放心了”。
席夜闌聽出有什麼不對,冷聲道:“他侮辱你?”
芷文見小姐臉上有了殺意,忙道:“不是,他欺負戲弄我”。
席夜闌臉色這才暖了下來,淡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嗎?”
芷文用委屈的語氣道:“是他招惹我的”。
席夜闌淡淡道:“先跟我回房再說。”
芷文朝她走來,席夜闌朝那外衫看了一眼,說道:“衣服也拿上吧,被人瞧見了,就算沒事,別人也會浮想聯翩,總是不好”。
芷文只好硬著頭皮,將那件被她踩的髒兮兮的衣服隨手拿上,追了上前,見小姐滿頭汗水,問道:“小姐,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席夜闌淡道:“舒緩一下身子就可以,不宜太過長久”。
兩人回到房內,席夜闌問道:“怎麼回事?”
芷文這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夜將他騙到柴房裡的事情說出來,席夜闌有些生氣,“我豈是那種女子,你這不是壞我名聲”,見芷文顯得有些愧疚,淡道:“也好,懲戒一下他,心裡也好受一點”。
芷文見小姐不責怪,有些高興,隨手將衣衫一揚,席夜闌見了這衣服,有些狐疑發問道:“夜冷露寒,他怎麼會無緣無故脫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芷文連忙擺手道:“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這衣服是他脫掉放在稻草上墊著的”。
席夜闌淡道:“男子沒有這般計較。”
芷文隨口應道:“也許他以為你真的要來,怕弄髒了你”。
芷文這一語之後,席夜闌不再問這件事情,轉移話題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