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嬉皮笑臉。
暮雨驚訝的看著他,“你這人變臉也實在太快了”,接著說道:“別忘了你跟我的關係,就是因為你是個男人,我才能容忍你當日對我的那種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把事情給揭出來,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威脅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連劉貴妃都敢頂撞,又怎麼會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顎,拉到草叢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脅我,這事你若說出來,珍妃娘娘為了挽回顏面,定然要將你處死,我可不一定,頂撞了娘娘,皇上都會保我,上了一個宮女而已,又不是上了娘娘,算不上什麼大罪”,他哄騙這個宮女,此事若暴露出來,雖不至於丟了性命,但卻大大影響他的前途,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婦人之仁,那就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境,易寒頓時起了殺心,只是他終究還是易寒,並不是那種狠辣無情之人,看來只有用別的法子將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時也可以利用她來對付劉貴妃,這個反間計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麼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著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暮雨咬牙切齒絲毫不懼,她也是個狠角色見過世面,大家都心裡有數,豈會被對方一言就給嚇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暮雨頓時被他掐住的無法呼吸,漲紅著臉,嗚嗚嗚發出掙扎反抗的聲音,雙手死命去掰開易寒的手,心中萬念俱灰,看來今日自己要死在這裡了,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脯被他一雙大手用力的蹂躪著,酥麻的快感讓她胸脯瞬間變得漲漲的,同時全身帶著一種快要嚥氣的痛苦,快樂與痛苦並存著竟讓她迷戀這種生與死,上天與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麼會蠢到在這個時刻殺了她,他只是想征服這個女子,見她已經憋的難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鬆開了些,另外一隻手盡情挑逗,直到從她口中聽到既想盡情又想壓抑的呻哼聲,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在她大腿根處磨蹭著。
待暮雨貪婪的想要更強烈的動作,雙手要環抱他的時候,易寒卻把她推開,冷淡道:“你忘記了我們要有任務在身嗎?”
暮雨眸子噴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訕笑道:“留點遐想嘛,這樣你就會更惦記著我”。
暮雨忙著整理自己的衣衫,褲內溼漉漉的粘著肌膚,讓她感覺很不痛快,那個地方又漲熱漲熱的,讓她心情非常煩躁。
易寒突然看見她脖子上鮮紅的指痕,心中暗罵自己玩過頭了,這要被人看見了,可不知如何解釋,忙道:“你脖子上的指痕怎麼辦”。
暮雨也不驚慌,從懷中掏出一個袖珍的小盒,在脖子上抹了些粉,又從旁邊摘跟荊棘在手背、脖子周圍輕輕拂了幾下。
一臉從容道:“暮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卻不能容她活著,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易寒有些訝異,暮雨用說教的語氣道:“在皇宮裡,你不狠辣一點,別人就會將你當做榮華富貴的踏腳石,你還嫩著呢?”說著轉身道:“我們快走吧”。
易寒苦笑,總感覺自己是姦夫淫婦,狼狽為奸的小人,水至清則無魚,也許他可以清高,但是要在這種地方生存,他就必須保護自己,這也是歷史上那些狠辣無情的奸臣,他也可以為一個垂垂欲死的小女孩留下眼淚,人性是複雜的,善惡共存並不矛盾。
兩人走到一處庭院,一陣清香傳來沁人心脾,梅花、月季、玫瑰、蘭花、海棠,
用小盤栽種,擺滿了冬天會盛開的花朵,看來這裡就是平時賞花之地,也是傳聞中的御花園,今日親眼目睹,倒沒有覺的有什麼可以驚歎的地方,無非就是地形空曠,花的數量攀登,亭榭走廊處處昭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