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扶額搖頭:唉,沒眼看啊沒眼看,看來自家孃親要往“女王”的路子上快速奔跑了。
上官靖仿若無人地拉住張氏的手,厚顏問道:“該!該!該!那不介意多我一個吧?”
笑話,只要能把媳婦留在身邊,面子又能值幾個錢?能吃還是能喝啊?
張氏還未回應,一旁看戲的張澤宇忍不住出口道:“我張家的出口隱秘,非本族人不得擅自入內,除非獲得特許令牌才能出入,而要獲得這枚家族發出的特許令牌就只能靠妹夫你自個兒了。
哦,忘了跟你說了,想要拿到這枚特許令牌需要經歷重重考驗,考不過去命都能沒了,你還要去試嗎?”
上官靖毫不猶豫地道:“我願意拼盡全力去透過考驗,拿到令牌,別人能過我也能過。”
故事說到這裡,小院子裡,眾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
歐冶子連忙道:“還是你小子內部人知道的清楚,說的明白啊,老夫這些外人只知道個大概內容,沒想到還有這等內情呢,也幸好此處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那你父親後來怎麼樣了?你又為什麼沒一起去?”
上官凌夜喝完一杯茶水,緩了緩乾澀的嗓子,略帶沙啞低沉地道:“那時父親還沒從母親嘴裡聽到原諒二字,生怕母親苦了這麼多年,去了就一去不回了,因此強烈要求一起帶上他。
透過後來寄回的書信,我們才得知原來那個考驗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簡單,天賦、專注、人品還有對張氏族人的一顆真心,有了這些就能順利透過。
父親成功地取得了特許令牌,母親也就順勢原諒了她。如今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城主府裡的這一攤子事情都是我和凌宴在處理,基本也沒什麼修煉的時間。”
說完,上官凌夜經過貔貅的同意後,又從須彌空間拿出幾顆淬筋草遞給幾人。
曦瑤沒有虛偽的客套,直接接過來,其他幾人也依次接過來,各自找了個地方打算嚼碎吞服。
上官凌夜語重心長地提醒道:“剛開始會很痛,筋脈如被強烈撕扯般,有些難以忍受,但切記一定不要放棄,只要淬鍊成功,筋脈就能被最少拓寬一倍,而且淬筋草一生只能服用一次,失敗了也沒有辦法重新來過。”
幾人均是神色一凜,點頭暗暗記下上官凌夜的話,並告誡自己無論有多疼都要忍住,不能放棄。
不過一會兒,就傳來此起彼伏的悶哼聲,聲音有大有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真是宛如一曲特殊的大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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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女聲漸弱趨近於無,又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就聽到“咯吱”一聲響,先出來的是曦瑤。
此時的曦瑤面色蒼白、頭髮都被汗溼了、髮絲有些凌亂,月白色衣裙隨風翩飛,雖然較平時有些不同,但此刻依然有種驚豔眾人眼球的虛弱美。
精神看上去卻很是不錯。
守在院子裡的上官凌夜兄弟倆見了微微一笑,出聲恭喜道:“曦瑤果然跟我猜的一點不差,你果然是第一個出來的,恭喜恭喜啊!”“曦瑤姐姐你果然厲害啊,那麼疼竟也捱過來了。”說著還不忘豎起一個大拇指。
曦瑤輕柔一笑:“我先去洗漱一下,等下再過來。”
進去後很快洗漱好,換了一身緋色長裙又重新走了出來。
在石凳上坐下後,發現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幾碟自己愛吃的糕點,還有一壺剛泡好的花茶。
這樣貼心的舉動,除了上官凌夜再無旁人。
曦瑤經過淬鍊筋脈後也消耗了不少力氣,如今肚子還真的有些餓了,拿起一塊桃花糕不緊不慢地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吃的速度略快,但是動作卻毫不粗魯,優雅至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