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都不願意摘下的項鍊,為什麼在他生命的終止卻不翼而飛了,白玄蟬閉上眼睛去回憶那天的場景,確確實實記得他脖子上是空的,那這根項鍊是去哪兒了? 正想著這事兒門口卻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夫人’,抬頭看去竟是楊疏驟出現在門口,她顯少穿得如此青春,嫩綠色的緊身無袖衫與純白色闊腿褲,腰肢纖細能夠清晰看見馬甲線的痕跡,肩上斜挎著一隻小號Lady。 打完招呼楊疏驟看向那滿地的拍賣畫冊詫異道:“夫人,您這是在......額,新型的裝修風格嗎?” “算是吧。”白玄蟬敷衍地應著,擺手命人把房間收拾整齊,起身往外走,邊走邊問道,“你怎麼有空過來了?和誰一起來的?” “前段時間早該過來看您了,只是實在忙抽不出身,今兒終於結束了實驗就想著過來看看您。”楊疏驟侃侃道,“結果剛出實驗室的門就在林場外面撞見了彥北和雲鶴兩個人,然後搭了個順風車過來。” “昂,挺好,竟然還記得過來看我。” “那當然,夫人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記著您。” 聊著天兩人走到了二樓的大陽臺,此時正是微風不燥陽光正好的時候,梧桐葉茂密生長著綠意盎然,紫藤編織的沙發旁撐著一柄遮陽傘,白玄蟬扶著扶手緩緩坐下,伺候傭人隨即便將茶水點心擺在水晶茶几上。 兩隻錦盒從包中拿出放在茶几上推向白玄蟬,見狀她面露不解,楊疏驟解釋道:“這是我母親老家的風俗習慣,是送給您和孩子的金飾,說可以保平安,還望您不嫌棄。”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