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沒有一處是露臉的,但每一處似乎都露臉了,尤其是聯絡在她之前陸京墨賬號所釋出的動態,顯而易見她身後那個神秘男人就是他,再往上翻先前這個賬號拍的合照,要說這兩個人沒點兒關係都不信。 可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有印象,[夜號]賬號在此前是已經有過一段婚姻了,還記得是個名叫[日落歸家]的神秘賬號,結果再翻卻發現那個賬號竟然人間蒸發了,而且搜尋相關內容也全是不相關的內容。 與網路上萬人空巷的場面截然相反,釋出完動態的白玄蟬接過了那一沓堪比辭海的拍賣畫冊攤開鋪在地毯上,她站在其中不緊不慢地掃視過每張畫冊,就連微不足道的小擺件都被記錄在其中,那為什麼會缺少那個東西。 心滿意足看著網路上清一色的善意評論,別管對方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釋出的,總之看著令自己很舒心,看完自己的再看她的,陸京墨對著手機螢幕看得津津有味,結果剛翻得興起白玄蟬就把手機抽走了。 不明所以的陸京墨頭頂問號看向白玄蟬,後者疲倦地抓了抓頭髮指著鋪滿地的拍賣畫冊問道:“你確定東西都在這兒了?” “一樣不差,全部拍品都在這裡了,我讓人送到你手上的時候包裝都沒有拆過,齊縫章和過程錄影都給你看了,拍賣手冊的拍品序號、照片序號都是齊的。”陸京墨說得滿臉誠懇,“實在不信,要不我帶你去驗指紋,我這次完全沒有碰。” 言之在理且句句真誠,白玄蟬最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畫冊,思索片刻又換了一種方式問道:“那矢家和吳家有沒有和你聯絡過?在西山地盤上如果搜出來陸家的東西,怎麼處理?會還給你嗎?” “不會。”說著陸京墨指向擺在她腳邊的那一張畫冊,“那個古董花瓶就是我家的。”手再一指,“還有那幅山水畫,畫邊上的字,連帶著下面那個硯臺......等等,那邊那輛車似乎也是我的......” 聽他這麼說白玄蟬又細看了一遍畫冊,既然找不到那東西她就轉眼去尋找另外的東西,果不其然,程風起和她曾經房間裡的東西一個都沒有出現在上面,那兩間房在後期加固時用的是最高階別的防護材料,想要從外界攻破難於登天。 如此想來她把腳邊的畫冊一踢,換了副偽善的表情又轉回到陸京墨跟前,屈膝輕輕跪到那張羊毛地毯上,抬手捏住他的大腿嬌嗔道:“老......”未等稱撥出口,陸京墨眼疾手快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放到沙發上,直接翻到到沙發後按著她的肩膀。 只要自己反應夠快,她就無法施展這招美人計。 ‘嘖’白玄蟬蹙眉咋舌。 “怎麼了老婆?是不是我按得不舒服?那你等著,我馬上去叫按摩師上來給你按,你坐著不用動,我來就好。” 說完話陸京墨抬腿就跑,看著他飛似的離開現場白玄蟬連喊人站住的機會都沒有,話都還在嗓子眼兒裡,人就已經落跑到門外了,這輩子他學的田徑算是都用在這種場合上面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陪他練這種技能。 “啊!煩死了!”白玄蟬拿起手邊的抱枕就往前丟,抱枕被丟到地上在堆積著的畫冊中砸出了個小坑,一張畫冊被捲起飛到了她跟前,上面展示的是一座‘十字雙蟒’的純金雕塑,看到這張畫冊白玄蟬一愣。 猶記得程風起脖子上是常年戴著一根圖騰項鍊的。 關乎於他脖子上那根‘十字雙蟒’的項鍊,白玄蟬的印象很深,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的當天她還被這根項鍊勾到過頭髮,程風起解了很久才解開兩者相濡以沫的糾纏,後續她提過睡覺時要把項鍊摘了,可是他不應。 這是第一次自己提出的請求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為此她還就這根項鍊單方面和程風起冷戰了半個月,期間程風起低三下四不厭其煩地哄著她,結果因為實在不肯摘下項鍊所以無功而返。 事情的最後是因為那時攀山、滑雪正風靡,釋出相關影片、照片、動態的人多了白玄蟬刷到的也就多了,然後興趣自然就上來了,趁著這股風,程風起掐準時機投其所好送了她一座雪山才把人哄好的。 如此大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