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模樣,但是身前卻是一個半人高的狼狗,很是兇狠。剛才說話的顯然也是他。
白淺幾乎窒息,這個人……不就是此次去賑災的許大人麼?就是取代了秦淮的那個副官?很顯然,他是奸細。
白淺懷疑過他,那奸細沒有一定的地位是不可能知道所有的糧車安置的。但是她一直不能肯定,也抓不到什麼把柄,僅僅是懷疑而已。想來他畢竟威脅不到自己,所以就暫時放下了這件事,沒想到自己栽地這樣快許大人右手輕輕地放在那狼狗的頭上,溫柔地如同在撫摸最親密的情人,笑:“陛下,我們又見面了。”
白淺看了看那狼狗,又想了片刻,終於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朕的?”她和子瑕子畫一直挑小路前行,就算要被找到,也絕不會這樣快,她隱約想到了些什麼。
許大人輕輕一笑,“當然是靠它了,當日我放到陛下身上的月香,三日都不會消退,而我的寶貝會帶著我找到陛下的。”
白淺一瞬間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她只見過此人一面,就是剛來那天來詢問叛軍情形的時候,就是在那一次,他將這種可以考動物來追蹤的無色無味地月香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步之差,步步皆輸。
原來他們的算計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白淺此刻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看了那許大人一眼,又看了看將自己三人包圍其中的那群大漢,忽然笑道:“你們以為殺了朕就可以奪了朕的天下麼?你們都是亂臣賊子!現在的行為不過是在將自己逼上絕路。許大人,你既然能做到這個位置,想必家中不會只有自己一人吧?而朕一向是寬容大量的,現在回頭也不晚。”
☆、如果自己能活著出去(8)
許大人聞言笑了,笑地張狂。笑的放肆。好像白淺說地是多麼好笑的事情,他回頭對身邊的人道:“你們看。這暴虐的帝王也會用這種法子呢,可惜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名聲怎麼樣,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
白淺心中驀然生出一絲寒意,好像有什麼一開始就想錯了。
許大人終於回過頭來,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自己臉部地邊緣,好像很滿意這模樣一般,輕聲一笑:“其實我何必剝了那人的皮?只怕隨便易容成什麼樣子陛下也是認不出來的。但是陛下身邊的兩個小傢伙很不簡單,只好保險一點了。”
白淺呼吸一滯,她終於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許大人’終於放下手,臉色一正,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乃神教十修羅之一,排行第七,隱修羅。”
神教!
白淺恨恨咬牙。如果……如果自己能活著回去,一定要連根拔除!
隱修羅好像很滿意白淺的表情,轉眼變成一副嫵媚的模樣,即使帶著許大人的面具,也掩蓋不了他的妖媚之氣,白淺知道。這也許才是他真正地模樣。
他咯咯的笑著,道:“順便附贈一個訊息,王虎同樣乃十修羅之一,排行第三,乃力修羅。這會兒……恐怕已經搞定了那些人了吧,所以陛下也不必等待救援了。對於這樣的結果,不知陛下是否滿意?”
是麼?環環相扣,只是為了抓住自己?
白淺幾乎仰天狂笑出來,如果自己當初不顧其他直接將許大人問罪,如果自己沒有心慈手軟放過了王虎。如果自己能更殘酷一點。如果自己能殺了這些人,如果不……甚至自己只要能夠下這樣的命令。就算殺了不了什麼重要人物,但是他們想要抓住自己也絕沒有這樣簡單。至少,這些陰謀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自己是否還不夠明白?自己是否還是太過心軟
白淺捫心自問,她已經變了許多,她在努力的適應這裡的環境,努力地站在女皇的位置去思考。可是這些都不夠,她再怎樣努力,有些本質上的東西也是很難改變的比如,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