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站起身,“應兄像是失憶了。現在沒事了……收起來吧。”他一邊微微搖頭一邊走到戴炳成面前站定,又向那些特安隊計程車兵們揮揮手:“去吧。把它弄進去。”
神情自然平靜,就彷彿自己才是現場的最高指揮官。
戴炳成仔細打量他的面孔,在幾秒鐘之後對身邊的軍官下達命令:“清理現場。”
於是原本猶疑不定的人們終於鬆了口氣,開始繼續他們的任務。而戴炳成將手放在李真的背上,帶著他走出洞窟。兩個人在長長的通道里沉默了前行了一會兒,戴炳成才開口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迎面走來一組步履匆匆的特安隊士兵,李真直到他們走得遠了,才答道:“我救活了他們三個。您知道,我可以自愈的。所以想試試自己的血能不能救人,結果歪打正著。”
“為什麼不讓他們碰亞當呢?”
“因為,我可以和那東西共鳴。”李真停下腳步,在一個略微寬敞的節點處著戴炳成的雙眼,“從前我沒說。只是擔心會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我的確可以和它們共鳴——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