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許母離開。
許母見懷柔政策徹底的不行,心裡也怒了,扭頭冷哼一聲,“你這個冷血的男人,你跟那個賤女人的女兒本來就該死,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都死了更好!你敢這樣對待我的女兒,我拼了老命也不會讓你好過!你等著!”
女兒剛進去監獄不久,身子開始迅速消瘦,被折磨得不像人形,精神異常,跪在地上求她這個母親去求連慕年放過她。
她做人家母親的,看著心疼又怎麼會不心疼?
她求連慕年,但對方根本不肯見她,想盡辦法想讓她過得好點兒,但是塞給監獄裡面的工作人員的錢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打水漂。
幾個月再過去時,發現女兒竟然懷孕了,她身子瘦的像皮包骨似的,卻頂著一個凸起來的肚子,她看著覺得詭異非常,把她嚇得暈了過去,她問她發生什麼事,女兒臉色煞白,就是不肯說,可能是說不出口,後來在過去探監的時候,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溜掉了,她都不敢猜想是發生了什麼事,監獄裡面好人能有多少?*的男人倒是不少,每次想到這個,她隱隱的能知道女兒在裡面受到的是怎樣的侮辱,她為什麼會懷孕,她也是自然能想到的,就是因為如此,她才天天以淚洗面。
看著女兒受苦,她卻無能為力,但是,從頭到尾,女兒即使精神看似崩潰,但是她卻一直堅持著一件事——要她每次來的時候多給她帶點錢,幫她留意一下連家的動態。
女兒吩咐的她自然會做到,但是她還是心疼她在監獄裡面的生活,但心疼又能怎麼樣?面對這個在南城叱吒風雲,一手遮天的男人,她跟丈夫束手無策。
連慕年倏地自坐椅上起身,眼眸深冷得讓人直打冷顫,“看來你是嫌你的女兒在監獄裡過得太過輕鬆了!”
說著,他冷笑了一聲,“如果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給許美伊更加狠辣的懲罰,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不介意成全你!“
許母一聽,臉色更加的發白,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人已經被人拉走了,但一路上還是吵吵嚷嚷的,引來了連慕集團不少的工作人員的圍觀。
連慕年抿唇,坐下,捏著鋼筆還想繼續工作,但是他才坐下,忽然間就起身,拿著支架上的西裝,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辦公室,留下一臉驚愕的秘書小姐和沉默不言的程展玄。
程展玄見連慕年出去了,也快步的跟上,“去哪裡?”
連慕年頭也不回,“不是要喝酒嗎?”
“可是你不是說不去嗎?”程展玄摸頭,卻皺眉的跟上他的腳步。
連慕年緘默,眸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某一個地方,不知在想什麼,出了電梯,直直的往門口走去,他到達門口,開車的司機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程展玄見他上車,也上了自己開過來的車子。
“傾城”酒吧
程展玄看著身邊不發一言的埋頭兇狠的舉起酒杯往自己的嘴巴里灌酒,不拿自己的胃當回事的好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這幾年來變了好多,都是冷冰冰的,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無情,否則,對於許美伊——這個曾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在監獄裡,被各種男人玷汙,他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任由她被他們玷汙,對於這點,他知道許美伊害死他的女兒,傷害他的妻子,知道現在妻子還下落不明,所以許美伊不值得善待,但是有時候想起,還是覺得他太過冷血了。
現在的他更加喜歡沉默不言,他也知道連慕年總愛習慣的看著某一個方向,思緒飄散,即使在他這個多年的好友面前亦然,但是變化最大的還是他的眼眸,以前的他即使也是冷漠的,卻不是現在這樣,像行屍走肉一樣,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活著,一年前,他有一次碰到他胃出血的模樣,真的把他嚇死了。
程展玄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