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櫻花人的整編,頂著一個皇協軍的名頭,可是大夥兒骨子裡還是自由散漫慣了,就算他想管,估計也沒有人會聽,最後也只能聽之任之。
肖永貴抬頭看到憲兵隊的中村大佐和特高課的渡邊大佐正臉色陰沉地注視著自己,他趕緊催動胯下戰馬加快了速度,到了兩人跟前跳下戰馬,立正敬禮:“大佐閣下,皇協軍三團團長肖永貴奉命報到。”
渡邊大佐冷笑著說:“肖團長,你的手下昨晚為什麼在結束搜查後沒有返回軍營,反而繼續逗留在四九城裡?”
肖永貴原本就是一副白淨的面龐,如今聽了渡邊大佐的質問,更是蒼白了幾分,他趕緊回答道:“大佐閣下,是卑職的疏忽,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教手下的弟兄。”
中村大佐不屑地哼了一聲,伸手指了指城牆上依舊掛在木樁上的上百具皇協軍的屍體,厲聲罵道:“八格牙路,你的看看,這是不是你手下的兵?”
其實剛才肖永貴騎在馬上時,遠遠得就看到了樹在前門樓子上的那一排木樁、還有那一具具掛在木樁上的屍體,屍體身上穿的軍裝,他可是十分熟悉,正是皇協軍的軍服。
隨著越走越近、那些屍體的容貌也就依稀可以看得清楚了,雖然肖永貴對於自己手下到底有多少人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更不會去留意那些傢伙的模樣,可是現在被掛在木樁上的那些傢伙,他已經能夠從其中認出不少熟悉的面容,這些人正是自己原本在山上一起打家劫舍的老弟兄,不由想起以前在一起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心裡也是異常難受,當然他可不是有什麼手足之情,而是因為在自己的手下,也只有當初山上的那些傢伙還算敢打敢拼,都是真正見過血的角色,至於其他的那些人也不過是為了混碗飯吃,才報名加入了皇協軍。
現在聽到中村大佐的質問,趕緊裝出一副仔細觀看的模樣,半晌後肖永貴故意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著:“太君,這些人都是我們皇協軍三團的弟兄,他們可都是忠心耿耿為皇軍效忠的勇士,如今竟然慘遭敵人的毒手,太君,您可得替他們報仇雪恨呀!”
聽到肖永貴的無恥話語,脾氣暴躁的中村大佐再也忍不住,剛才經過特高課和憲兵隊的刑偵人員進行比對,已經可以確定在那六家慘遭滅門的現場發現的腳印,跟這些皇協軍中十五個傢伙的鞋印完全吻合,也就是說正是這十五個皇協軍制造那六起滅門慘案,現在再聽到肖永貴的話,中村大佐抬手狠狠給了肖永貴一記耳光,大聲罵道:“八格牙路,肖永貴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死啦死啦地!”
肖永貴被這狠狠的一記耳光差點打蒙了,不過當他聽到中村大佐的怒罵聲後,趕緊開口辯解:“太君,我肖永貴對皇軍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呀!”
渡邊大佐冷笑著罵道:“八格牙路,昨天安達將軍就已經下達了命令,嚴禁任何人騷擾普通老百姓,你們皇協軍竟然敢公然違反安達將軍的命令,夜裡在四九城搶劫殺人,肖永貴你的死啦死啦地!”
說完揮揮手,馬上就有四個特高課計程車兵上前把肖永貴控制了起來,並且直接下了他腰裡的手槍。
看到團長肖永貴竟然被皇軍直接給抓了起來,跟著一起過來的那七八十個皇協軍不由一陣騷亂,只不過看到周圍正端著三八大蓋對著自己這些人的憲兵隊士兵,皇協軍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各個膽戰心驚地站在當場,只不過不少人的雙腿都在打顫。
中村大佐衝站在皇協軍中一個身上揹著盒子炮的傢伙招了招手:“你的,過來。”
那個皇協軍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來,立正敬禮:“報告太君,卑職皇協軍三團一營長劉大龍見過太君。”
中村大佐嗯了一聲,然後伸手指了指依舊掛在木樁上的那些屍體,命令道:“劉營長,你的馬上帶人把這些屍體拉回去掩埋了,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