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人到達現場後,韓局長直接命令手下人,把帶來的根據入室搶劫殺人現場遺留的鞋印繪製出來的圖樣、全部都交給特高課和憲兵隊的人,讓自己手下的弟兄就在一旁打個下手,至於比對工作就讓特高課和憲兵隊的人親自進行。
吩咐完手下的警察後,韓局長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轎車上,點上一支雪茄,神情淡漠地注視著車窗外正在湊到一起低聲說話的渡邊大佐和中村大佐,心裡不由得一陣冷笑,都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剛才用得到老子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是老朋友,可實際上僅僅只是一個比對痕跡,就對自己和手下的弟兄抱有戒心,既然這樣老子還不陪你們玩了。
前面的車門突然開啟,一個三十多歲身材中等的男子上車坐在了駕駛座上,正是韓局長的司機兼貼身保鏢馬宗林。
馬宗林臉色有點嚴肅,他低聲說:“大哥,我剛才去看了一眼,出手的人裡面起碼有一位達到了化勁、甚至不無宗師的可能,咱們弟兄們還是別摻和了,萬一得罪了一位宗師大高手,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的見了閻王爺。”
韓局長心裡一驚,壓低了嗓音問:“宗林,聽你的意思是說在四九城裡有可能存在一位宗師級的高手?”
馬宗林微微點了點頭:“我剛才看了看小鬼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來的一根木樁,上面竟然沒有一點兒打砸的痕跡,顯然人家是直接拿著木樁一下子就按進城牆地面上了。以我現在暗勁後期的實力,估計最多也就能夠達到半尺,要知道木樁砸進城牆的那一頭同樣都是齊的,我親眼看到過化勁高手的全力一擊,根據現場情況來看,動手插木樁的那位絕對要在化勁之上。”
韓局長狠狠抽了一口煙,低聲說:“宗林,你吩咐下去,讓咱們的弟兄們最近都收斂一點兒,別無意中得罪了這種高手,看樣子肖永貴的皇協軍算是攤上大事了。”
馬宗林輕聲笑著說:“大哥,人家都說,說曹操、曹操就到,您瞧,外面不正是肖永貴帶著他的那幫遊兵散勇來了。”
韓局長抬頭望向車外,果然看到遠處一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的傢伙正向著這裡走過來,身後跟著十幾輛平板車、和七八十號穿著皇協軍軍服計程車兵。
韓局長冷笑著說:“宗林,你把汽車發動起來,待會兒咱們就回去,這裡的事情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都已經告訴渡邊和中村了,媽的,皇協軍這些狗雜種惹出這麼多的事,咱們還得收拾亂攤子。”
此時皇協軍團長肖永貴已經騎著馬從轎車旁邊經過,他遠遠就認出來了,停在路邊的這輛黑色轎車正是四九城警察局韓局長的座駕,肖永貴的心裡不由泛起一股濃濃的酸意,他孃的,都是給櫻花人賣命,憑什麼姓韓的傢伙就可以出入高階轎車、每天那些四九城的富商巨賈都是宴請不斷,聽手下的弟兄打聽到的訊息,那些有錢人想要請姓韓的王八蛋吃飯,最少還得額外奉上十根小黃魚。
肖永貴心裡暗暗惱火,自己堂堂皇協軍的團長,平時別說有人送禮了,就連請自己吃飯的傢伙都沒有。
想到這寒風刺骨的時候,人家姓韓的出入都坐著高階轎車,而自己卻只能頂風冒雪騎著馬,肖永貴是越想越生氣。
剛才接到特高課渡邊大佐和憲兵隊中村大佐的命令後,肖永貴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招呼手下的人拉著平板車趕了過來。
當得知是自己手下一百五十多個弟兄被人弄死掛在了前門樓子上時,肖永貴的腿肚子都差點嚇抽筋了,他根本就沒有在意昨晚有多少人沒有歸隊,反正他手下這些人也沒有啥軍紀可言,平時沒有任務的時候,手下的人都會四處出去尋摸自己的財路,肖永貴也根本沒有管過,他十分清楚自己手下那幫傢伙的德行,本身就是一群攔路搶劫的土匪,雖然現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