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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好?”

“那有什麼好講的,要知道那一次我可差點被他們亂箭射成馬蜂窩。”風夕卻抱著棉被嘀咕道。

“這樣呀,那就講姐姐當年一人踏平青教十七座堂口的事吧。”韓樸再提議道。

“更沒講頭了,那一次在他們總堂,我差點被燒成焦炭。”風夕又嘀咕著,不過聲音有些悶,人差不多已埋進被子裡了。

“那就講三年前姐姐獨騎闖黑熊山,為白國從強盜那裡奪回五十萬賑災銀。”

“那也不好玩,差點被他們用火藥炸成肉沫。”

“這也不許講,那也不許講,那還有什麼好講的!”韓樸撇撇嘴。

“可以叫顏大哥講什麼中山狼、報恩虎的故事給你聽。”

“我才不要聽,我只想聽與姐姐有關的事。”

風夕從棉被中伸出一隻手,左搖右擺,“要講故事別講到我頭上,故事一般是死人的事,等我死後才可以講。”

“可是……”

“啊呵……”風夕打了一個哈欠,手收回被中,“別吵我,我要睡覺了。”

“姐姐。”韓樸走過去搖頭她,“姐姐……”

風夕卻自顧睡去,不再理他。

“你為什麼要跟著姐姐?”見風夕睡著,韓樸走回顏九泰面前問道,實在不明白這個站出來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為何甘願為奴為僕,只為跟在風夕身邊。

顏九泰只是一笑。

“說呀。”韓樸不依不饒。

“你又為何要跟著她呢?”顏九泰反問道,醜陋的臉上有一雙精光灼灼的眼睛。

韓樸啞然,兩人對視片刻,韓樸移開目光走回榻前,“我也睡覺。”

說完掀開被子,鑽進去,抱住風夕一隻手臂當枕頭。

“你?”顏九泰卻傻了眼,想想男女有別,富貴人家可是講究五歲不同席,可眼前……

韓樸瞪著他吐吐舌,做個鬼臉, “這一路我都是這樣抱著姐姐睡的,你眼紅呀?眼紅也沒份,你去睡外廂。”

顏九泰卻終是笑笑作罷,自顧掀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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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豔舞

“杯酒失意何語狂,苦吟且稱展愁殤。

魚逢淺岸難知命,雁落他鄉易斷腸。

葛衣強作霓裳舞,枯樹聊揚蕙芷香。

落魄北來歸蓬徑,憑軒南望月似霜。”

“樸兒,你小小年紀背這詩幹麼,換一首吧。”

迤邐的長離湖圈,楊柳青青,春風剪剪,斜日暖暖,湖光朗朗,此時正是二月好春光。一輛馬車慢吞吞的走著,童稚的吟詩聲正是從車內傳出,夾著一個女子慵懶無比的聲音。

“姐姐,樸兒背的是風國惜雲公主作的詩,樸兒背得怎麼樣?”一個清脆的童子聲音問道。

“這首詩等你再老三十年時就可以背了,現在年紀小小的你豈知詩中之味。”

“那我再背一首你聽。”童子十分積極道,帶著極想得到大人獎賞、讚美的孩子式渴望。

“好啊。”這聲音淡淡的,可有可無的。

“昨夜誰人聽簫聲?

寒蛩孤蟬不住鳴。

泥壺茶冷月無華,

偏向夢裡踏歌行。”

“姐姐,姐姐,這次背得如何?”車廂內,韓樸搖晃著昏昏欲睡的風夕。

“你小孩子又豈能懂‘泥壺茶冷月無華’的清冷。”風夕打個哈欠,看著韓樸道,“幹麼老背那個惜雲公主的詩,這世上又不是她一人會寫,寫得比她好的多著呢。”

“可是我聽先生說惜雲公主絕代奇才,據說她十歲曾作過一篇論……論……”韓樸閉上眼極力想記起先生曾和他說過的話,卻論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