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芮受不了了,再次意識到自己捅了個大簍子,嚷嚷道:“人家生男生女關你們屁事啊!”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不生男孩,家業由誰來繼承啊?在有錢人家裡,都講究母憑子貴,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就是就是,爾清這麼漂亮,聶少也一表人才,生的小孩一定很俊俏。”
顧爾清哭笑不得,大家的想象力要不要這麼豐富啊?
徐芮不由得也被這個問題繞了進去,回味無窮地說:“我覺得男孩子像聶少的話比較有男子氣概,女孩子嘛,當然要像我們爾清,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顧爾清無奈地搖搖頭,徐芮這丫頭立場怎麼這麼不堅定,哀嘆自己又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了。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只聽一個低沉磁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爾清轉過身,隨著大家的目光朝聲源傳來的方向望過去,更加詫異了,是聶伯庭,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來了?
聶伯庭忽略顧爾清震驚的表情,簡要又不失禮做了自我介紹,就自覺地在她身旁坐下。他先檢查了她的杯子,確定裡面是白水後才放心了下來。又見她悶聲不語,朝大家禮貌地笑了笑,湊身到她耳後,悄聲說:“幹嘛這副表情?不歡迎?”
“我沒想到你會真來。”
“為什麼不?”
“……”
兩人低聲交談的動作在眾人眼裡被詮釋成了耳鬢廝磨,一個聲音傳來:“聶少?剛才爾清欠我們一個問題,你來回答一下吧?”
聶伯庭看上去興致不錯,挑眉問道:“什麼問題?”
“你們誰愛誰多一點?”
聶伯庭莞爾,寵溺的眸光落在顧爾清臉上,“是我。”
顧爾清沒料到他居然回答得如此乾脆,愣神了一下,轉過臉,卻見他黑眸明亮,只好撇過頭去,避開他灼熱的目光。
大家意味深長地互相使使眼色,不言而喻。聶伯庭又用餘光繼續打量著她的側臉,她的嘴角掛著淺笑,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既然聶少來了,剛才爾清欠我們的酒,你來帶勞怎麼樣?”
聶伯庭失笑,“她欠了你們多少杯?”
說話的朋友立刻用目光指了指桌上的空瓶,“聶少喝個三分之一就夠了。”
聶伯庭立馬傻眼了,這是要灌醉他的節奏麼?
“不行,他得開車。”顧爾清不假思索地找了個理由,她不想讓他為她喝酒,再欠下他人情。
“爾清這麼護短啊,心疼聶少了?大家高興嘛,不用管得這麼嚴吧?”
顧爾清正想開口勸阻,卻被聶伯庭搶先一步,他不知在什麼時候為自己滿上了酒,對大家說:“那我先敬大家一杯。”
顧爾清及時拉住他,然後搖搖頭。
他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沒事,回去時你開車。”
顧爾清拗不過他,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只好妥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溫暖,求愛撫!~~o(>_<)o ~~
☆、迴歸平靜
“你還好吧?”和朋友依依告別後,顧爾清想起剛才聶伯庭被罐了不少,不免擔心。卻見他站得筆挺,目色清明,嘴角還含著笑,看上去不像是醉酒的樣子。
聶伯庭很早就練出了好酒量,但今天狀態不佳,腦袋脹痛難耐,喉頭像吞了火一樣灼痛,他忍住身體的不適。搖了搖頭,勉強扯出一笑,“先陪我走走吧?正好醒醒酒。”
顧爾清只好點點頭。
現在已經臨近午夜,整條街道退去了白天的繁華喧鬧,染上了夜晚特有的靜謐氣息。兩人沿著翠湖並肩走著,街燈昏暗,夜風微涼,樹影斑駁。銀白的月光傾瀉在平靜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