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附身,是他正在用這種槓精精神給顧拾月排除一切負面可能,如果這些負面可能都說的通,那她的懷疑就準確。
但明顯顧拾月沒領會三週的好意,這時候小嘴一撅小腳一瞪,氣呼呼的收起製毒表就轉過身去,往地下室外走去。
“喂,別生氣嘛,這不是給你排除法排除一些意外嘛。”
“不用你假好人,我覺得它可疑那肯定有問題,而且這上面有種致幻藥的味道我好像聞過一樣,十分眼熟。”
“眼熟?”
三週屁顛屁顛就跟了過去,邊用雙手護住顧拾月,生怕她摸黑跌倒,一邊又氣人的發出困惑:
“味道還能用眼睛看呢,還眼熟呢。”
“有時候你真是個蠢豬,製毒表裡詳細寫著每種毒藥的味道,我看到有種致幻藥的味道描述好像在哪裡聞到過一樣。”
“喔,這樣啊。”
三週不敢再抬槓,因為顧拾月開始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自己,往往這眼神一出,下面伴隨的就是那招斷子絕孫腳。
“你說什麼藥?致幻藥?”
“對啊,特別特別厲害的一種致幻藥,還有迷藥效果,看那描述放到現在都是致幻迷藥中的極品。”
“極品?”
“嗯啊,你是不是也覺得有點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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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是想,那是不是拿著這張配方表出去,就發財了?”
三週突然的腦洞,讓顧拾月又氣又無奈,等他說完,一個邪惡眼神,一記絕命踢,情不自禁就主動出擊。
下一秒,昏暗的地下室內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撕心裂肺
走出地下室,三週和顧拾月就地等待第六夜的到來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受,大概放空了一樣,開始有點麻木不仁。
這五天五夜的煎熬,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的詭異莫測,現在腦子裡甚至連對死亡的恐懼都容不下了,滿腦子都被各種離奇困惑給填滿。
本該今晚是三週的凱旋之夜,可以提前結束這該死的遊戲,但又鬧出個空槍事件來,搞得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個情況,更別提接下來有什麼取勝的計劃。
三週真想惱一句:還真他喵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啊,在這裡尤為的有效!
此刻,捂著襠痛苦的靠在地下室門前的一個角落裡,那酸爽倒成了眼下最好的感受。
不遠處就是那狠毒的小妞顧拾月,坐在那裡既不敢靠近三週,又不敢離他太遠,藏好了製毒表,咬著嘴唇時不時的看一眼三週。
“喂,沒事吧?”
終於,還是沒忍住想要關懷一句。
三週忍著劇痛,擠出一絲苦笑來:“還死不了!”
“幹嘛陰陽怪氣的,你不說那句話我能踹你嗎。”
“姐姐,怪我咯?”
“你”
“行啦,我又沒說怪你,就是他喵的真有點疼啊嘶,我不會真斷子絕孫吧?”
到這時候,三週還不忘開玩笑調戲一下顧拾月。
但顧拾月沒那心情,看了看手錶,馬上就要入夜了。
“就算不會又怎樣,活不出這古堡,你想用都沒得用!”
“嘿,我可以跟別人生猴子啊,又不是隻有你。”
顧拾月真沒打算上車,但這三週確實妖孽,拐著拐著就將自己給拐高速上了。
臉一紅心一急,罵到:“誰要跟你生猴子了不對,我在說你活不出去,又沒說我自己!”
“喔,我理解錯了嘛,你激動什麼啊。”
“真是的,整天沒個正行。”
顧拾月氣呼呼嬌滴滴的轉過身去,樣子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