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事出反常必有妖,凡事也講個因果報應,這座古堡內原來早就發生過這麼悽慘的事情,比起長子弒殺親父威廉,他親媽毒害姊妹嬰孩的毒辣手段才是人神共憤的事情,降下詛咒還真不為過。
可能正因為這樣,精通巫術咒語的長子親孃也知道自己劣跡的嚴重性,所以才將這些滿是咒怨的被害嬰孩的屍骨用巫咒鎮壓在了這間地下室內,才得以讓咒怨平息。
“難道這就是個小插曲,或者故事線前要,跟這間古堡的詛咒卻沒直接關係?”
“難道這裡真的只是威廉的咒怨詛咒?”
“那被鎮壓的鬼嬰怎麼就突然又出現了呢?”
想到這些,三週的內心就氣憤不已,可還沒來得及消化這裡面的情況,顧拾月這時候又提到一個古怪的線索。
“我昨晚在毒師遺骸那裡還拿到一張製毒表。”
“製毒表?”
三週困惑不已,見顧拾月從兜裡戰戰兢兢拿出一張紙來,塞到三週手裡。
視野很差,三週低頭貼近那張紙才勉強看清裡面的內容靠,又是x語!
三週看不懂,一臉無助的離開那張紙,並看著顧拾月。
“這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確定,但我總覺得這些事情能聯絡到一起,你想啊,一個靠毒來殺人的專業殺手,他有必要把製毒配方詳細記載下來,然後帶在身邊嗎?”
“是沒必要,但我覺得也沒什麼可疑的啊。”
三週覺得顧拾月這妞好像細心過頭了。
但她依舊堅持:
“你想想,這麼重要的獨門秘籍一般不是該刻在腦子裡的嗎,而且是個殺手,一來不會失傳,二來不會因此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帶張製毒表即不合理又危險,什麼人會做這種蠢事呢?”
“是是哦。”
這麼一強行解釋,倒是有點合理了,但合理到不至於起疑。
“而且,這張製毒表寫的非常詳細,毒藥種類各種各樣不說,那描述甚至詳細到了每個毒藥的效果、顏色、味道等等細節,簡直就是一張絕命毒師的武功秘籍。”
顧拾月非常納悶,反問道:
“不古怪嗎?除非這個人他腦子裡記不住這些毒藥的這些資料,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專業毒師殺手!”
好似三週也聽出點疑點來了,但就是說不出疑點具體是什麼。
憋了半天,撓了撓頭。
“會不會就是巧合啊?說不定人家就是詳細記載下來,搞個武功秘籍什麼的,傳給後人呢?”
“呵”
顧拾月冷笑一聲,意味深長。
之後從三週手裡拿回那張可疑的製毒表,說道:“你以為是武俠小說呢,就算武俠小說,那些歪門邪道的邪門功夫往往沒有什麼武功秘籍的,這些殺手的殺人絕學他們更不能記載下來想著傳給後人,那是喪盡天良,天打雷劈的事情。”
“不是啊,什麼辟邪劍譜,葵花寶典都有秘籍啊!”
“你你看過武俠嗎,那些邪惡秘籍都不是創功本人撰寫的,是後來有人貪圖這些邪功,暗中摘抄下來的。”
“行,就算是有這種不怕報應的狠毒人寫下這罪惡秘籍,那這製毒表最後有一行字,特別宣告,寫著此表惡毒,切勿外傳八個大字,又是什麼意思呢,自欺欺人,自相矛盾?”
顧拾月顯得十分激動,就像確定自己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疑點,確定毒師這張製毒表很有內容一樣。
三週則繼續吊兒郎當,槓到:
“可能是故弄玄虛,故意給他這張表製造點賣相呢!”
“你你怎麼老跟我槓啊?”
“沒,沒有啊。”
不是三週現在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