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送給媽媽的禮物,只是媽媽永遠也不會知道有這份禮物存在了。
有的人,是在找它嗎?
可是,她分明聽得很清楚的:封一諾死了,東西找不到了……
要找的,真是這個嗎?
越想,總是越亂……
她便不去想了,這個問題,她早已告訴自己不再想了的,不是嗎?
畢範走後,她把問心收了起來,玉這東西,也就是石頭,即便四件湊齊,也不至於能讓人瘋狂到不顧一切的地步,若以她所願,寧願終所有,來換取父母的生還,天倫的迴歸。即便是那時病重的母親,可只要活著,就能給人歡欣和希望的。
再次浮現母親最後的那些日子,她一有時間就會守在母親身旁,可父親的噩耗傳來,母親彼時已不能言語,卻突然從床上下來,疾奔了出去,然而,終究是不能行之人,在樓梯口不可自控地滾了下去……
兩滴淚,從葉清禾眼角滾落。
媽媽,您是全世界最勇敢的女人,小荷也是,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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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到下班時間,蕭伊庭設了鬧鐘,提醒他時間到,該下班了。
他開始收拾東西,鮮少的一次不加班。
助理敲門進來,準備給他訂餐的,卻看見他在做下班的準備,遲疑著,“蕭律,今天不加班了?”
“嗯,都下班吧,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他低沉著聲音說,順便,穿上了外套。
白色襯衫,藏藍西裝,非常普通的顏色搭配,可是,在助理眼裡,卻只有他能將如此普通的顏色穿得不同一般,舉手投足間,都男人味十足……
她有些緊張起來,手心裡都出了汗,最終鼓足勇氣,“蕭律,既然不加班,就一起去吃個飯吧,正好我也是一個人,沒地兒吃飯呢。”
蕭伊庭聽著她的話,身體微微一頓,下意識地看她一眼,才發現,她的打扮有些異樣……
仍然是襯衫套裙,可是,裙子是不是包得太緊了?而且還這麼短?兩條大腿裹著絲襪明晃晃地露著。還有襯衫,買小了一號嗎?緊緊掐著曲線,該突的地方繃得釦子快要開了……
他繼續收拾,也沒再看她,“你最近長胖了嗎?”
“……”助理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被人說長胖,還是自己心上的那個人,不免格外介意,開始反思近來是不是吃太多了……
蕭伊庭已經收拾好,提著電腦報往外走,在她身邊停了一下,點明,“衣服太小了!還有,這麼短的裙子不適合在我這上班,更不適合用腦子掙錢!”
說完,冷著臉了出了辦公室,隱隱的,還帶了幾許嫌棄。
助理的臉又紅又白,蕭律說話一向犀利,而且毒舌的時候從不管男女,也不管人家是否能接受得了,可是,她是他的助理,別人再如何捱罵也從沒輪到她頭上,可今天這話的意思是,她這樣適合用身體去賺錢嗎?
再沒有比這話更讓人覺得羞辱了……
眼眶一紅,委屈地差點掉下淚來。
蕭伊庭提著包離開律所,驅車前往妝美公司。今天之所以沒加班,是因為老大回來,而且還弄了個小宴會,他和小安子都在被邀請之列。
什麼宴會?他之前覺得很有可能是訂婚之類的,嚴阿姨可是自成為老大的婚事快愁成兒媳婦綜合症了,畢竟生日這種事不可能舉辦宴會,他們認識老大這麼多年了,誰也沒放在心上,尤其老大,連自己哪天生日都記不得……
會場外遇到了小三子和他另一個朋友駱東勤,三人便一起入內。
遠遠地,便看見穿得前所未有的莊重的老大,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穿黑色禮服面板白皙的女子,想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