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露哥哥家裡去,在我說了好後,夏油傑也順勢說出了剛才預想的那些話。
三木弘樹在權衡。
他看上去不知道把夏油傑放過去是不是個好事。
我適時的推一把吧。
我雙眼微紅,嗓音沙啞:“我與傑還沒有分開過,如今我馬上要搬到別處去住,對他實在是放不下心來,我想日露哥哥肯定是不會在意的,所以叔叔就讓小杰跟我一起去吧。”
感謝禪院家的爛橘子們,不是他們今日的我也不會有如此出眾的演技。
三木弘樹妥協了。
他把我們留了下來,給我們準備了兩身嶄新的和服,又給我們打了好幾桶水,讓我們去洗澡。水自然不是熱水,不過湊活能用。等我們把自己拾掇完,三木弘樹領著兩位同樣洗過澡換過衣服的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
她們看來就是沙希和早紀了。
與平淡接受的我和倒貼來的夏油傑不同,兩個小姑娘一個哭紅了眼,另外一個正凶狠的瞪著三木弘樹,臉頰上隱隱透出一個紅色的手印,被三木弘樹拽著的手腕不老實的扭動,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夏油傑看不慣三木弘樹的行為。他皺著眉想要說點什麼,但沙希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帶著恨的,於是他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別往心裡去。
在小姑娘的眼裡,除了她自己外,所有人都跟三木弘樹是共犯。她怎麼可能對我們有好眼色。
我們幾人趁著夜色遮蓋上了上。
來到神社時,日露沒有休息,他正坐在神社前的小臺階上,仰望著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日露大人。”
三木弘樹恭敬的叫了一聲。他裝模作樣還是相當擅長的。
日露慢慢的把視線收回來。
“你還是這麼做了,弘樹,”他的聲音夾雜著化不開的濃重的憂鬱,“我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你了。”
三木弘樹有一套自己的理論。
“我知道只是誠意不夠而已,”他說,推著早紀的肩膀,讓她從陰影裡出來,早紀的力量哪裡能比一個成年男性要大,她踉蹌的被推出來,“日露大人,不知這下如何。”
早紀瑟縮著肩膀,怯生生的看著日露。
夏油傑拳頭攥的緊緊的,我死死的拽著他,讓他不要衝動,一拳揍到三木弘樹臉上。
日露定定的看著早紀,他的目光在那一瞬穿透了眼前的小姑娘,看到了遠方。
“好……”他痛苦的閉上了眼,“你明天一早來找我就行。這些女孩……”
三木弘樹立刻接過話頭,“就留在日露大人家裡吧,反正她們也都是孤兒出身,沒有地方去的。”
日露露出了更加痛苦的神色來,像是憐憫人類的神明一樣。
三木弘樹離開,把我們留下了。
神社房間充足,足夠給我們每個人都安排一個房間。日露放我們自己去找稱心的房間,他則去給我們燒水。
擺在我們面前的難題如同一個galga,但缺德的是它又不給你選項,也不給你好感度。
“你說,我們挑什麼樣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