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容易通關一點啊。”我蹲在神社平鋪圖前,愁眉苦臉的問夏油傑。
夏油傑蹲在我旁邊,睨視我,“我記得是你玩遊戲比較多吧。”
五條悟又打我小報告!
我裝傻:“不要把遊戲和現實混為一談啊,傑在這個方面你還有很遠的路。”
夏油傑無語。
最後我們隨便選了一間房間便住了進去。把之前設想的那些住得遠有哪些好處,住得近有哪些優勢拋到了一邊。
我們並肩平躺在一起,身上蓋著日露剛剛找出來的軟綿綿的被子。
儘管度過了忙碌刺激的一天,我卻沒有睏意。我偏頭看過去,發現夏油傑也沒有睡,正盯著天花板發呆。
“傑,你為什麼要來做咒術師呢?”
“保護弱者是咒術師的職責。”夏油傑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邊傳來的。
我默數了幾個數,沒等來夏油傑的下一句話。
“沒了?”
“沒了。”
“你跟五條沒少因為這個幹架吧。”我好奇的轉過頭去看他。
夏油傑仍盯著天花板,“我們不聊這個。不過他知道的話,大概是會起爭執的。”
一陣沉默。
“你沒想過換個理由嗎?”
夏油傑皺著眉,一臉不解:“為什麼要換。”
夏油傑真是又天真又偉大。
如果我不給他解釋清楚,他大概會寢食難安。可這種事光靠嘴說是沒有用的,它流不進人的心裡。
只有靠自己體會,才能明白裡面的真理。
“夏油傑,你是個好人。”
夏油傑眼中的困惑愈加顯眼了。
“你是個有責任感的好人,但正是如此,我才更要說,”說這話時我沒有看著他,也就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表情,“別做好人。”
小樽市
第二天一覺起來,洗漱完,日露已經在等著我們吃早飯了。
聽最早起來的早紀說,這些都是日露自己做的。
小姑娘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說這些話時都帶著溫暖的笑容,臉頰上小小的酒窩格外的可愛。
沒過一會夏油傑也來了。我們幾人靜坐等了好久,也沒等到第5個人的到來。
日露起身,躊躇了一下,對著早紀說:“能跟我一起去叫一下她嗎?”
早紀應了一聲,也跟著站起來。
我連忙舉起手,“我們大家一起去吧,人多比較好找。”
這種既能刷好感度,又能瞭解到更多劇情的事情怎麼能錯過。
日露笑了,無法掩蓋疲憊,“謝謝。”
我們先跟著早紀去了沙希的房間,她沒有在房間裡,就連日露給她搬過來的被褥她都沒有拆開,保持著原樣。
“看來她是逃走了。”日露說。
他語氣平淡,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有無盡的疲憊,彷彿多牽動嘴角一下都讓他感到疲憊。
“也好。”他說。
早紀抓住他和服的袖子。
“你們想走嗎?”他又問。
早紀眼淚婆娑,呢喃著走不了,又能去哪裡之類的話。
我在心裡咆哮:走不了啊——走不了——如果你能放我們走,我們早就走了。表面上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我跟傑去哪裡都一樣……”
夏油傑自一露面臉色就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昨天晚上出去偷地雷了,一夜沒睡,黑眼圈重的嚇人。
“是的,我跟姐姐只要能待在一起就行。”
之後的幾日,就跟三木弘樹把我們送過來的那一天一樣。只要他有願望便迴帶幾個女孩過來。日露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