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剛落到旅館門的門把手上,樓上突然爆發出一股極其龐大的咒力。
是出現在城生家中那股陌生的咒力!
我來不及解釋,匆匆甩下一句“別跟過來”,撒腿便往樓上跑。
循著咒力,我居然跑到了寒河江薄葉的房間門口。
我來不及敲門,擰動門把手——門沒有上鎖——我衝了進去。
寒河江薄葉捂著受傷的胳膊,靠在床邊。屋內一片狼藉,枕頭、床單散落一地,如同被人洗劫過。
“薄葉,你沒事吧。”
寒河江薄葉搖了搖頭,指著破碎掉的窗戶:“她逃到外面去了。”
我跑到窗戶便往外望去,只看到一片光禿禿的森林,連一隻飛鳥的身影都沒有看到,更不提咒靈的影子了。
我又閉眼感受了一下,咒靈的咒力已經消失不見。
“可惡。”
我憤憤的錘了一下窗臺。
松江市
確定咒靈跑沒影后,我去找老闆娘要醫療箱,順便把仍停留在大門口的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領上來。
老闆娘在聽到有人受傷後手腳麻利的立刻為我找來了醫療箱,同時拒絕了我支付的窗戶玻璃的維修款。
我帶著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迴到寒河江薄葉的房間。
寒河江薄葉儘管受了傷,但精神狀態卻比我之前見她時要好了不少。
我把醫療箱放在她旁邊,從裡邊掏出繃帶來,遞給她。
她接過繃帶,輕聲道謝,隨後把視線轉向了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
“他們是?”
“偵探,是被警察叫去破解案情的。”我回答。
一提到城生家發生的事情,寒河江薄葉的眼圈立刻又紅了。好在這次她沒有流下眼淚,說不出話。
“是來問我有關清枝和花見的事情的吧,具體情況我已經跟警察複述過一遍……不過如果你們還想聽我還可以再講一次。”
我拖過房間裡唯一的兩把椅子,讓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坐下。我則坐在寒河江薄葉身旁,幫她包紮。
寒河江薄葉的傷口位於大臂外側,是乾淨利落的一道被人用利器砍出的傷痕。
“昨天寒河江小姐是幾點離開的城生家?”安室透已經開始詢問了。
她回答的很快:“晚上10點。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老闆娘的兒媳,她可以給我作證。”
安室透點頭:“你回來之前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以及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寒河江薄葉捂著包紮好的傷口,低頭沉思了一會:“沒有,一切都很正常。遇到的人……只在回到旅館時遇到了老闆娘的兒媳神渡小姐。”
之後他們兩人又問了幾個問題便離開了。走前安室透說一會再過來找我。
安室透是在晚飯時找到我的。他端著餐盤在我旁邊坐下。江戶川柯南沒有跟來。
“在之後我們有去問附近的人,有沒有看到寒河江小姐10點出來,以及有沒有人在10點後進入城生小姐家,結果是都沒有。”
聽安室透的意思,他內心是有懷疑過寒河江薄葉的。
作為最後離開的人,寒河江薄葉的嫌疑的確很大。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的小姑娘,自然的問出了口:“對了,你們知道老闆娘的孫女的事情嗎?”
安室透愣住,他皺起眉:“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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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次輪到我愣住了,差點就激動的提高音調喊出來,“不是,怎麼可能,我前兩天還看到她。”
“但是今天我們去詢問的時候,鎮上的人說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