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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道歉他們不聽,把我暴打一頓可怎麼辦?

正猶疑著,抬頭卻見為首那人正全神貫注的盯著我,眸中的火焰更盛,似乎要把我燒化。口中不知低低的唸了一聲什麼,突然沒命的朝我衝過來。

看那架勢似乎不把我大卸八塊了就不甘心,來不及多想,我提起裙子衝下山去。

臺階又高又陡,我著急著往下跳,怎奈力不從心,衣服瑣碎不說,體力也跟不上,只跑了二三十階,就喘不上氣了。好在那傢伙離山頂有一段距離,我逃跑的時間還算充裕。

“別跑。”他在山頂大喊。

我剛想喘口氣在進行4x100接力,他這一嗓子可就成了發令槍了,我愈發沒命的跑起來。突然腳下一滑,身子就直直的朝下栽去,我可不想和硬邦邦的大青石來個親密接觸。在重力勢能的強硬牽扯下,我只得借力於慣性動態勢能,扭動腳跟,把重心偏向一側,身子一歪,後背撞在一棵樹上。

“小心!”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必定是他的同伴見我出了危險在提醒他。

我背靠大樹回頭望,他已經停住了腳步,隔著幾十級臺階遠遠望著我。可是剛才只有一個穿白衣的,怎麼這會兒竟是一圈白衣人還在不停旋轉?

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潤潤乾的冒煙的嗓子,我大口的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閉眼晃晃頭再睜開,卻還是看到一圈的人影。

“傻瓜,你跑什麼?”他的聲音有三分委屈七分無奈。

廢話,不跑,不跑等著被你打成豬頭麼?

我斜眼看看山下,也怪我心眼兒太實,臺階那麼陡,還沒有東西遮蔽,幹嘛傻乎乎的非要走臺階呢。

抬頭遙望著那個晃晃悠悠的身影,我拼著最後一點底氣顫巍巍的喊了一嗓子:“我不是故意的。”

轉身鑽進小樹林,踏著落葉和枯枝疾走,剛剛走出十幾步,卻有一個人高大男人猛的站到我面前:“依依,我剛聽到你的喊聲,怎麼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博遠哥哥,忙扔掉他手裡的兔子:“快,我闖了禍,快下山。”

武狀元帶我下山,自然是神速。

坐在山腳下的茶鋪裡喝茶時,我的心還在怦怦跳個不停。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經過,博遠哥哥笑道:“我當怎麼回事,原來是這樣,這點小事也值得你怕成這樣。”

“你不知道,我看那幾個人不像好惹的,尤其捱打那個,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大口喘氣,臉上火燒火燎的熱。

“快快,讓路,讓路,快……”一對官兵呼喝著老百姓讓路,快速跑向下山的路口。

他們把守住出路之後,聽一個旗排官模樣的人大喊:“都聽著,但凡看到二十歲以下的年輕姑娘都要仔細盤查,若見到一個穿淺綠衣,有修竹圖案的直接扣下。”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淺綠,有修竹。難道這只是一個奇蹟般地巧合?

悄悄牽了博遠哥哥的手,我們從小路溜了。

成功甩掉尾巴,逃回梅府。我的心卻一直平靜不下來,總覺得那被砸的人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呢?在哪裡?

是他?

我猛地捂住胸口,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

不,不是他。

他們只有三分相像而已,記憶中的那個,臉上滿是青黑胡茬,眼窩深陷,目光深沉。

今天見到的這個,雖是臉型與他相似,眉骨較高也與他相似,而氣質卻是英氣逼人,年輕蓬勃。

若說過了一年,人看上去顯老幾歲也有可能,但卻不可能過了一年,人卻年輕了幾歲。

不是他,終究不是他,是我想他想瘋了麼?

雪冷心暖

博遠哥哥見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