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哎呦!”他這麼一呼,我趕緊收回手,剛才是委屈得失去思考了,連班導都敢動手了。不過擰了他這麼一下,才發覺自己心裡不象方才那般委屈了。
“我說,我還沒禽獸你呢,你怎麼就動手啊!”舞蹈委屈地說。
“誰讓你強抱我的!”我說完立即意識到歧義。
“強暴你?!”舞蹈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告訴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負下責啊?”
“誰用你負責!”
“可是我於心不安啊,那我這禽獸的名字不是做實了?”舞蹈滿臉的戲謔。
下了樓到了系外,他拿出一把鑰匙,連續開了兩輛腳踏車都沒開開,第三輛才開啟,將我扶上後座坐好,他便騎車直奔校醫院。
“你還是順便也找醫生治治你的年輕痴呆症吧,糊塗到自己的腳踏車都能認錯兩次!”
“誰說我騎自己的腳踏車來的?我只是剛才找系裡的某個同學借輛車急用而已。”
“某個同學?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以後你就會明白了,一把鑰匙可以開N輛腳踏車!”
=_=
“哦,記得從哪裡開的轉天還回那裡啊!而且只限學校!”
“……”
奇怪醫生
舞蹈騎得很穩,有減速帶的時候就會特意繞開。很快我們便到了校醫院。下了車,舞蹈看了看我光著的腳,說:“醫院的地上保不準有些碎玻……”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一下單腿蹦到他背上了。
“你還真自覺啊?”
“沒辦法,我一直是個自覺的好學生,要不怎麼考到這裡來的?”切~只要不受傷,臉皮厚點算什麼?
舞蹈揹著我直奔醫療室,一進去,就見一位正伏案讀書的男醫生抬起頭來,他帶著金絲邊眼鏡,眉目清秀;嘴角似笑非笑;看來應該是個飽學的書生,卻又帶著幾分掩飾不去的邪氣。舞蹈一看清他的臉,轉身就要走,“咱們換個醫生!”
啊?!這麼英俊的醫生,我來醫院不看他我來幹嗎?(您是來看病的!她已經忘了~)我一骨碌從舞蹈的背上滑下來,“醫生,救我!”醫生迎上一步,扶我坐下,又笑望了舞蹈一眼。果然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才這麼一會就把這救死和扶傷充分地體現出來了
“原來是你啊!尤蓉是吧?”醫生和藹地說。
“大夫您認識我啊?!”我有些吃驚。
“哦!你不是那天迎新典禮上用花砸了鼓手的那位同學嘛!”醫生笑得有點曖昧。
不是吧,好不容易見個帥校醫,竟然也知道了我前幾天的毀榮事蹟,沒法過啦,海沒蓋蓋吧!我消沉地說:“您怎麼稱呼?”醫生剛要回答,卻見舞蹈咳嗽了一聲,搶先說:“他是張大夫!”
“張大夫?”張大夫有些疑惑地看向舞蹈,然後轉向我:“尤同學,我給你檢查下!”
張大夫先給我測視力,雖然我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想到正好看看自己近視深沒深,也就不吭聲了。視力測完,張大夫在小本子邊寫邊說:“後天性近視,對遺傳影響不絕對!括號,水汪汪的!”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大夫啊!主要長得也帥,還誇我區域性美麗!(你區域性美麗的五官合成了整體不協調的臉!)
“喂,病歷上不用寫什麼水汪汪吧!”舞蹈似乎十分不滿。
“寫這句是為了表明她玻璃體清澈不渾濁!”張大夫辯解道。“你這麼寫,其他大夫看得懂你這個病歷嗎?”舞蹈有些無奈。
“小蓉,你以後只會找我來看病,是吧?”張大夫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讓人無法抵擋,我則鬼使神差地點著頭。
舞蹈冷冷地瞥眼看著我,不再開口
張大夫給我檢查完耳朵鼻子後,我終於忍不住想讓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