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了,真是沒想到啊。”
“可不是嘛,崔公子那樣一個風姿決絕之人,居然好這一口。”
“誰說不是呢?”
“誒,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不至於吧,那可是知府家的公子哥。”
“切,你懂什麼?他要不是痴戀與崔公子,又怎麼會好好的府城不呆,偏偏跑來咱們這一個縣城學院?”
“兄臺,這話有道理。”
“你沒看這幾天方公子憔悴成了什麼樣,估計是崔公子心有他屬了。”
“這話怎樣?”
“你還不知道吧,前幾日我就瞧見崔公子領著一個十分俊俏的小公子進了書院,那小公子長的那叫一個俊,手裡正是拎著一個食盒。”
“呀,這不就是方公子說的那個嗎?”
“可不就是,你們剛才注意到崔公子那耀耀生輝的眼神了嗎?嘖嘖---”
“看來,方公子要黯然神傷了。”
“就是,就是,難怪他如此的悲痛欲絕。”
眾人給了方士玉一個同情的眼神,而方士玉要是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估計要氣瘋了。
誰他麼悲痛欲絕了?
老子是直男直男--
當然,如果能吃上一口恩公的飯菜,哪怕彎一次,他也認了啊。
但是,他不敢。
崔元衡這貨,說的出做的到。
打死,他也不想在南康城,他想念寧安府的燒雞,想念寧安府的沒酒,更想念軟香如玉的小玉環,嗚---
他想回寧安府,可又好想吃恩公的菜怎麼辦?
無邊的苦惱折磨著方士玉,整個人都要快被磨瘋了。
而此刻書院門口,大樹下,一身男裝的葉小樓,依舊如上次一般。
雙手放於身前提盒一個偌大的食盒,低著頭,露出白皙細嫩引人遐想的天鵝頸,看著地上忙碌搬家的螞蟻。
根本不知,因為她的到來,在書院掀起的血雨腥風。
而崔元衡一路匆忙的來到書院門口後,就見到這樣一般景象。
樹蔭下,男裝打扮的少女,依舊耀眼奪目,少了女兒家的柔美,卻多了一股英氣。
尤其那雪白的天鵝頸,看的他不由得心下一熄,隨後直接冷了臉。
似乎感受到了視線,葉小樓本能的像門口看去,正好看到少年一身白衣,一張瓷白的俊臉,眼神幽深似乎夾帶著隱隱怒火。
葉小樓沒做它想,以為是這幾日放他鴿子,才導致的。
因此嫣然一笑,一雙大眼睛眸光流轉,聲音清脆如珠入玉盤。
“你來啦。”
那張笑容明媚,傾國傾城的笑臉,彷彿發著耀眼的光,對映在少年的眼裡,也烙印在他的心中。
多少年之後,依然難以忘記,那陽光明媚的正午,少女一身青衣男裝,眼中帶笑,語聲清脆悅耳,手中拎著寬大食盒,沐浴在日光中清麗脫俗,絕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