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認了尚書府這門親,那可就是世家子弟了。”
“說的就是,那前途不可限量啊,可偏偏住了幾晚就搬走了。”
“我聽說,那郝氏哭成個淚人,直接哭暈了過去,嘖嘖,痴情人那。”
“可不就是,這崔四爺當年那也是風流倜儻,名滿京城啊,怎地是這麼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之輩?”
“可不是,人家郝氏堂堂尚書之女,下嫁與他苦守活寡二十載,這也忒狠心了些,也不知那獵戶之女哪兒好了?”
“呵,這可不好說,獵戶之女啊,潑辣唄,聽說長的也極美還有風韻。”
說完挺了挺胸,一臉猥瑣的笑,那意思你懂的。
一群男人果然心領神會,“嘿嘿,沒想到崔四郎竟愛這口。”
“切,好像你不愛似的。”
一堆閒的蛋疼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一些騷話。
而在樓上雅室呢,一個長的一般,身材有些發福,頭戴金冠,穿著一身硃紅色繡著暗紋雲錦袍的男子,眼中帶著笑意的慢慢喝著茶。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上帶著四個價值連城品質各異的金鑲玉發著耀眼金光的戒指,拇指上還帶著一個品相極好的玉扳指。
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倘若用什麼來形容此人的話,嗯,行走的珠寶架最適合他不過。
這一身裝扮無一不在宣示著一個觀點。
有錢,老子有錢。
那滿身的珠光寶氣恨不得晃瞎了一群狗眼。
而在他對面坐著的人卻跟他完全不同,一身玄衣,頭戴玉冠,一臉陰寒之色。
“不知殿下找沈某何事?”
聲音也冷冰冰的,公事公辦的模樣。
而對面這位殿下,也就是大夏的二皇子,人們口中的賢王(閒王),則一臉笑意的道:“誒呀,小沈大人,急什麼?”
“喝茶,喝茶,這可是好不容易求來的,長在山巔上的雲霧茶,一兩千金,有價無市啊。”
二皇子朱正宣笑意盈盈的開口。
而沈闊聽完,臉色更冷了,“殿下美意,下官實受不起,倘若無事,下官先行一步。”
說完站起身行禮就要走,而二皇子朱正宣馬上道:“誒,你這人急什麼呀?”
“怎麼跟你大哥得性子完全不一樣?”
沈闊聽完看向他,而二皇子朱正宣道:“你就不好奇?這崔元衡為什麼不進崔家啊?”
“我聽聞你愛慕他之妻?”
“這要是他入了崔家族譜,身份變了,這糟糠之妻下堂豈不是指日可待嗎?”
這話一落,沈闊瞬間臉色鐵青的道:“殿下還請慎言。”
這話幾乎帶著咬牙切齒了。
而二皇子朱正宣根本沒在意,反而一臉笑意的道:“誒,這有什麼?聽說那崔解元之妻長的極是貌美?咱們都是男人嘛,我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