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風涼話? 還跟生這個氣做什麼?”
“我---”
朱瑛氣的不行? 而葉小樓笑著拉過她的手道:“好啦。”
“這些人也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
朱瑛一愣? “什麼意思?”
“難道是有人買通了她們?”
葉小樓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然呢?”
“一個腦子不好使,難不成一群人腦子都不好使?”
“是花錢買通也好,還是有人攀附也罷? 跟這群人沒必要置氣。”
朱瑛一臉氣悶的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葉小樓皺眉不語,朱瑛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嘉安郡主雖然進了宗人府,長公主也被禁了足,可是人家到底是長公主,有身份有地位,還在京城經營多年。
手下的人脈一把一把的,都不用人家說,下面的人揣測上意就知道該如何行事了。
別說睜眼說瞎話,就算殺人放火又能如何?
葉小樓得罪了嘉安郡主,就等於得罪了長公主,她一介平民,若不是長公主被聖上禁了足,此刻招她前去覲見,磋磨她一番都使得。
就算殺了她又如何?
誰敢說半個不字?
可在這風口浪尖上,長公主不好動手罷了。
這邊一群狗腿踩著葉小樓拍著她馬屁,而另一邊長公主想了又想還是進了宮。
此刻跪在殿前,哭的叫一個傷心欲絕。
而聖上正在批摺子,貼身公公看了看窗外,小聲提醒道:“聖上,長公主還在外面跪著呢。”
“這大冷的天,怕是跪了有半個時辰了。”
“長公主身嬌肉貴,哪裡受的了這個罪啊。”
景德帝如今也上了年歲,身體已經發福,見此臉色不太好,不過還是嘆了口氣,“讓她進來吧。”
公公馬上屁顛的道:“是。”
沒一會兒被凍的臉色發青的長公主被扶到了御書房,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哭著爬了過來,磕頭道:“父皇,兒臣知錯了,嗚,父皇---”
“您看在兒臣的面上,讓嘉安回家吧,嗚---”
“上元節兒臣去看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父皇---”
說完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看著皇帝。
長公主其實並不是皇帝的第一個女兒,卻是活著的最年長的女兒,當年又養在嫡妻的身邊,當年太子出事之後,皇帝心痛不已,最後想了又想,封了她為長公主,算是留個念想。
只是這個女兒命不太好,駙馬死了就得了這麼一個女兒,如今又養成這樣。
隨後又想到他的人打探來的訊息,臉色頓時一冷。
他當皇帝這麼多年都不敢說自己就是道理,她一個小姑娘,誰給她的膽子?
還是?
臥榻之下豈能容他人酣睡?
當皇帝的最是多疑,這才罰了她們,本是讓她回去反省好生管教女兒,若是他查完無事,自然就將人放了,結果這個蠢貨居然跑到了御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