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收緊手臂,抱住會叫襲月哥哥的女孩。
櫻花凋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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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砰……
伊爾謎端著盛藥的盤子開啟重一噸的房門,看到室內的靠坐在床頭看著女孩的男人和趴在一邊熟睡的少女,輕輕地關門。
直到他把盤子放在床邊桌上,襲月才抬頭看他,淺淺地笑道,“伊爾謎。”
“喲。”伊爾謎木木地打了個招呼,“身體還好嗎?”
“託你的福。”襲月指指背後已經看不出傷口的傷,“你的那一下,真是狠啊!該不會是我平時刮你錢颳得太厲害在記恨吧!”
“……當時我接了一筆是殺死老頭的任務,後來又有十老頭要殺死你的任務,我想,不賺白不賺!反正,如果你實力不夠而死了,那算我任務進行得完美。如果十老頭先死了,那算你運氣實力都一流,我也實在捨不得你這個便宜又準確的情報來源啊!”伊爾謎雙手抱胸。
“呵呵……。”襲月悶笑,看著睡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他突地發問,“吶,伊爾謎,我妹妹她,最近怎樣了?”
“……什麼怎樣?”伊爾謎目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一如平時非常正常地代替他的表情表現他的疑惑。
“嗯……因為我……很久不見那孩子了。”襲月側了下頭。“我想聽聽你說,你覺得那孩子現在怎樣了。”
“你妹妹她……”伊爾謎歪頭細心想了一會,才說,“挺聰明的,也有點實力,但是我要殺死她的話,輕而易舉。”他木然的眼睛閃過隱約一道鋒芒,“怎麼了?你擔心她?”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襲月垂著眼說,“我見過殺死她的人——是個眼神完全黑暗的男人。”他嘆了口氣,“你讓我做哥哥的,怎麼不擔心。”
“哦……”伊爾謎瞥了他一眼,看在襲月眼裡,伊爾謎似乎透過那木然的一眼把他都看透了。他的嘴角不由得輕輕彎起一個弧度。
……伊爾謎的觀察力,還是那樣好。
“就像你說的,你要殺她輕而易舉,但是如果換成是我要殺她,也是輕而易舉。”襲月嘴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那孩子不懂得拒絕喜歡的人的要求的方法。我雖然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但是,就看他對深深的態度,我很擔心。”
“嗯……你擔心還會有人來殺她?”
“嗨。”
“不用擔心。”伊爾謎木木的眼睛閃過讓人毛骨悚然的殘影,看著的襲月卻只是依然地微笑,伊爾謎淡淡地說,“你們現在在我家做客,至少這段時間,絕對不可能有人傷害得了你們。”
“謝謝。”襲月微笑,“但是,我們不可能在你家呆一輩子吧?”
伊爾謎望了他一眼,那一眼讓襲月看不清其中的情緒,但是他馬上移開了視線,“那——我算你七折好了。”
“……”和伊爾謎認識了好幾年的襲月,滿頭黑線地聽著伊爾謎習慣性做法。
“我是無所謂。”他嘆氣,“但是如果那個人,其實是深深很重要的人的話,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怎麼?”伊爾謎挑眉,臉上表情不變,“難道你妹妹還會放過來殺死她的人嗎?”
襲月頓了下,慢慢地說,“不一定……”
“為什麼?”伊爾謎無法理解,他習慣了殺手世界的教育,或者說,這個世界的教育,他們慣性的手法是——
犯我者死。
他無法理解襲月的妹妹會由著別人殺死自己的想法。
受到傷害就要百倍還回去——寧我負天下人,莫讓天下人負我!
——難道不對嗎?
襲月垂下眼。
隔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