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
“爸爸瞪著眼睛死死地看著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久美子回國的第二天,全家人一齊外出吃晚飯,第一個故事就是發生在那家餐廳裡。落座後,店員將選單留在桌上,在久美子一家決定好要什麼之後會應召喚而來。經過一陣眾口難調之後,各自想吃的飯菜定了下來,久美子下意識地大喊了一句:“服務員!”
店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其他幾張桌子的客人一齊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臉的茫然。而當事人的久美子也在喊完之後的第一時間便追悔莫及,看著桌子一角設定的專門用來招呼店員的按鈕窘得不行,桌子對面舉起茶杯端到半空的父親更是愕然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啞口無言,想必他從沒見過如此大大咧咧的女兒。
“我說你不會小心些啊,都回到日本了,你說你喊的哪門子的服務員哪!你跑日本得瑟什麼漢語,誰能聽懂啊。”
這件事還算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喊了也就喊了,反正其他的客人也聽不懂是啥意思。可是第二件逸事就上升了級別,關係到公眾安全的層面。
一日,久美子出門去見高中時期的幾個要好的同學。她走到一個人行橫道邊,準備過馬路;而由於恰好來了一個電話邊走邊講,所以她稀裡糊塗地沒有注意到對面亮的是紅燈,下意識地看看左右沒有車往來,就邁步向前走去。
其實那是一個車輛稀少的路口,此時路上並沒有車,不過幾個先到的路人都規矩地守在路邊等待訊號燈由紅變綠。可經久美子這麼一攪和,其餘的幾個人也站不住了,心想這女人怎麼走得如此大膽且肆無忌憚,莫非這訊號燈壞了?肯定是,要不然她怎敢如此放心大膽地。;所以那幾個人也被久美子帶動著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而已經走到一半的久美子此刻突然意識到:不對!這不是紅燈嘛,我怎麼走了!
這下子熱鬧了,久美子扭身便往回跑,急匆匆地趕回了起點;而那幾個人也暈暈乎乎地又連忙退了回來,不知所以然。恰巧此刻訊號燈由紅轉綠,可是所有人都面面相覷,誰也不邁步了,不知是該走,還是不該走。末了,一箇中年男子問了久美子一句話:
“請問,可以走嗎?”
我徹底笑翻了,大牙幾乎掉了,二牙在那裡搖曳著;對面的久美子則怒目圓睜,頗後悔不應該講給我聽,純是在自找譏笑和諷刺,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得不到。
“你說你都走了一半了,就乾脆帶著哥幾個衝過去得了唄,怎麼又返回來了。”就衝這一點,久美子還沒有完全失去日本人的本能潛意識,這教化工作還得接茬搞下去。
“我當時都蒙了。過了馬路之後,那幾個人還一直瞅我,都羞死我了。唉……”
“羞什麼羞,他們應該感謝你才對。”
“謝我?”
“對啊!要沒有你,他們幾個這輩子如果連紅燈都沒闖過,你說冤不冤!”剛說完我就後悔了,一不留神又口無遮攔了。這話說的,我本來就不怎麼高大光輝的形象在久美子心目中又要打折了;再這麼無止境地沒完沒了地打下去,估計不過多久,就要成為橫座標軸下方的那段曲線了,相交於某點徹底跌入谷底,想要再升上去,則要看久美子的心情了。
日子進入九月份以後感覺一天比一天過得快,來不及細細咀嚼滋味,白晝就從眼前消失,接著是燈火通明的五光十色的夜晚。
現代人的生活中,夜晚的時間要比白晝多很多。有些白晝能幹的事情夜晚也可以幹,同時,有些事情則必須等待夜幕的降臨,待雙方都把另一幅面具戴上後方能上演,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