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慧和言氏？不可能吧。

綠蘿抬起頭直視楚東離，冷道：&ldo;先生說我殺人，證據呢？&rdo;

楚東離摸了摸下巴，目光在那五名女子臉上一一看過，道：&ldo;你們當中是誰下的手就得問你們自己了，殺人動機我倒是可以猜到一點，證據嘛，&rdo;說著聳了聳肩，&ldo;你們策劃得如此周詳，相互作證，證據也變成不是證據了。&rdo;

聞言，那五名女子不由得臉色皆變。

胡玉聽得甚為糊塗，問：&ldo;先生的意思是她們五個都是兇手？&rdo;

楚東離道：&ldo;兇手可能只是其中一兩個，其他的是同夥，又或者五個都是兇手。&rdo;

&ldo;哈？&rdo;胡玉更是混亂，這五個青樓女子和言慧、言氏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恨，竟用那樣殘忍手段殺死兩人？說是仇深似海也不為過。

五名女子之中有一個穿粉色衣衫的叫粉黛，只聽見她不卑不亢地道：&ldo;我們這些青樓女子人微言賤，即使我們說的是真話也會被認為是說謊，無憑無據，大人硬是要將我們定罪，我們也無話可說，只是‐‐&rdo;說到這裡，她言詞悽厲地道：&ldo;只是我們做鬼也會為我們討回公道，讓你們夜夜不得安寧！&rdo;

在場的人都被她的狠毒攝住，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楚東離淡道：&ldo;讓我夜夜不能安寧？只怕你沒這個本事，是否冤枉你們，你們心知肚明，你就是那個在林府面前鬼鬼祟祟的女乞丐吧，我有沒有認錯？&rdo;

粉黛心中一驚，當時只是匆匆一眼，而且自己蓬頭垢面的，想不到楚東離竟能認出來，儘管心已亂，但是她臉上還是一派的鎮定，&ldo;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rdo;

楚東離倒也佩服她，此時此刻居然還能保持冷靜，看樣子是篤定他們拿不出證據，打算來個抵死不認，事實上他們確實沒有證據，看來得另尋突破口……

想到這裡，楚東離眉頭一挑，有主意了。

&ldo;哎，小玉玉，幫忙把那碟花生拿過來。&rdo;

胡玉黑線，用眼睛瞟楚東離，還吃啊，你老已經吃光了一碟了。

楚東離很堅定地點頭。

胡玉無語，他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吃花生的。

儘管心中抱怨，但是還是依言把那碟子花生遞給楚東離。

&ldo;謝啦。&rdo;唔，這飄香樓的花生味道真不錯。

一邊吃花生，楚東離一邊問老鴇：&ldo;哎，花大娘，問你一個問題。&rdo;

&ldo;先生請問。&rdo;

&ldo;你是想活命呢，還是不想活命？&rdo;

花大娘愣住，小心地問：&ldo;先生此話何解？&rdo;

楚東離道：&ldo;一年前，你和言慧、言氏做了一筆生意，現在言慧和言氏都因為這筆生意死於非命，你說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輪到你了？&rdo;

花大娘臉色丕變，轉頭驚疑不定地看著那五名女子。

楚東離繼續道：&ldo;其實說起來，最大的罪魁禍首可是你，你以為她們會放過你？別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看言慧她們的下場，你說她們對你那筆生意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rdo;

一席話說得花大娘心神大亂，她們真的知道了？一定是知道了，聽說言慧死得異常的慘，她們一定會讓自己死得比言慧更加痛苦，不，她不想死，不想死……

&ldo;大人饒命！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