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楚東離葫蘆裡買什麼藥。

楚東離一邊吃花生，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問花大娘：&ldo;你認識言慧？&rdo;

花大娘正在心不在焉地看著那些花姑娘一個個排隊進去，聽到楚東離的問話，很自然就答了一句：&ldo;認識。&rdo;

話一出口，她猛然醒覺，連忙把話兜回來：&ldo;她是林員外的娘親麼，昨日不少人討論她的死。&rdo;

楚東離也不拐彎抹角，道：&ldo;你無須掩飾，林府有兩個丫鬟曾經見過你去找言氏和言慧，若是你貴人事忙，我把那兩個小丫鬟叫來提醒一下你如何？&rdo;

花大娘當場臉色就變了，強笑：&ldo;哦，我記起來了，太夫人是曾經命人找過我，那時言夫人不是懷了孩子麼，太夫人請我去是問一些懷孕時的注意事項罷了，人老了記性不好，都幾乎忘記這回事了。&rdo;

見她眼珠轉來轉去一臉的心虛，胡玉正想拆穿她的謊言，楚東離卻向他擺擺手，示意‐‐不用著急。

又坐了一會兒，老婆子檢查完了。

出乎意料的是，老婆子挑出來的女人居然有五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可以寫完這個故事了，接下來寫的故事是‐‐蟲變

10

10、鬼嬰10 …

胡玉傻眼，怎麼會有五個這麼多？

他問那個老婆子：&ldo;她們胸口都有牙印？&rdo;

老婆子道：&ldo;是的，部位大小都差不多。&rdo;

賞了老婆子一錠銀子，打發她離開後，胡玉逐一審視著那五個女人，想從那五張濃妝艷抹的臉上看出些蛛絲馬跡，他琢磨了一下，緩緩地道：&ldo;你們是主動招供，還是要我嚴刑逼供？&rdo;

那五個女人花容失色，其中一個道：&ldo;大人，我們幾個小女子犯了什麼事？我們雖然身份卑微，但是一直都安分守己，從來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大人突然就說要嚴刑逼供，我們不服！&rdo;

另外那四名女子也齊聲附和。

胡玉冷笑：&ldo;那你們說說你們胸口之上的牙印是怎麼一回事？&rdo;

五名女子掩嘴齊聲嬌笑：&ldo;大人，這是上飄香樓尋歡作樂的客人留下的，有些男人就像狗一樣喜歡咬人，不信你問問其他的姐妹們？&rdo;

不少女子都點頭稱是，有變態嗜好的尋歡客多的是。

胡玉啞言，心道：人類真是比我這隻狐狸還狡猾。

見胡玉被那五個女人堵得說不出話，一旁的楚東離搖頭：這隻笨狐狸，怪不得連孔羽也能欺負他。

楚東離對龜公道：&ldo;你去打一盆水出來。&rdo;

等龜公把水端出來，楚東離對那五個女人道：&ldo;把你們那張塗了一層厚粉的臉洗乾淨。&rdo;

五名女子眼神微閃了下，相互看了兩眼，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洗掉妝容。

&ldo;就是你了！&rdo;

看到那五名女子本來的面目後，胡玉指著一名穿著淡綠衣裙的女子叫了起來。

花大娘趕緊問：&ldo;大人，綠蘿犯了何事？&rdo;

把一碟子花生吃了個精光的楚東離喝了一口茶，咂咂嘴，道：&ldo;殺人。&rdo;

花大娘驚了，轉臉看胡玉，結結巴巴道：&ldo;殺人？這、這‐‐大人你是不是弄錯了？&rdo;

胡玉冷哼一聲，心裡卻犯嘀咕：楚東離的意思是這個青樓女子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