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走,抓過她的另一手,讓她勾在他的臂膀間,把她擠在中間,兩男人左右一邊一個,三個人,當著酒會里客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走出星辰飯店。
這一走,到是好,小七手底下的那班女孩兒到底是知道來做什麼的,看著她們的伍姐給帶走,就去找伍建設,把事兒一說,就見那伍建設的臉陰的跟個什麼似的。
“他們怎麼會有請柬?”伍建設讓人全退下去,冷冷地質問著對面的顧喬,“這兩人不在我的名單上。”
顧喬是親自發請柬,發過的每一個人都記著名字,壓根兒沒有這兩位的名字,趕緊地叫來人,核對了一下請柬,真叫他沒臉,這東西仿的比他發出的東西還好,兩張仿的請柬放在他的面前,那是硬生生地朝他臉上打去。
小七以為伍建設就是打的再出賣她一回,這種事,他已經做的熟門熟路,沒聽說過會突然間變好這一回事,那個人的黑心肝,還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此時也沒空想那些,她想的就是怎麼走開,這才是擺在她面前最現實的事情,也是最迫切。
她想借著一個人避著另一個人,現在到好,人家兩個人聯手了,她的主意就跟像魚兒蹦跳在沙灘上,怎麼也回不去水裡——
☆、023你是我的誰
卑鄙是我的綽號,無恥是我的本名。
——《百變星君》
左一個,右一個,小七就給光明正地挾持出去,頗有種“風蕭蕭兮一去不復返”的淒涼感,腦袋裡還自發地配上那電影裡的場景:易水之濱,風蕭蕭兮,高漸離擊築為荊軻送行。
她一下子笑得很樂,要不是兩邊有人都挽著她的胳膊,她早就是笑得彎了腰。
“怎麼呢,小七心情好像很好?”說話的是於震,說話間那個手呀,都跟著縮緊些,隔著中間的人兒,跟著柳成寄說起話來,“成寄,你說她是不是見到我們心情好的?”
這人真是夠可以的,就愛往自個兒臉上添金,小七表示受不住,無奈敵不過他的力氣,再加上有個柳成寄更沒有放開的打算,她左右都不成。
柳成寄那人,讓人一看就能生起幾分親近感,與人都沒有什麼距離感,要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他眼底的那幾分疏離,隔著鏡片,藏得好好的,任何人都看不出來。“小七得難為情的,她這個工作做挺出色,說不定真能從她手下出來個大明星,你說是不?”
他另一隻手到是不閒著,把她的手握在手裡,那麼個大手,可把她的手牢牢包住,不叫她亂動一下,親暱地弄著她的手心。
那種觸感,讓她的手不自在,這種手段,她不是沒經過,就是最粗級別,到是讓她把過去的記憶給想起來,那時候,他們都還年少,他拉著她的手,不是沒有衝動,那時可不敢嚇著她。
“我想去洗手間。”她是個不識相的,力氣敵不過兩個大男人,她沒必要白花力氣,但是這個,她有的是理由,“你們想談的話,還有時間呢,我又跑不到哪裡去。”
她的小臉全是笑意,像盛開的杜鵑花一般,瀰漫著粉色,叫人看得眼發直,身上就穿著個抹胸禮服,讓她的胸前看上去有那麼一點可觀性,再加上那裸在外頭的肌膚,不用摸都曉得能怎麼個滑膩法。
柳成寄放開手,還朝著她有模有樣地做了個極為紳士的“請”的姿勢,“我等你。”他的聲音柔和,像是棉花般讓人浮在上頭,柔軟且舒適。
這邊放開了,她臉上的笑容半點未失,側著臉,對著於震俏皮地擠擠眼睛,“於團長能否放開下,好全了我去洗手間的願望?”
面對著那雙可以稱得上靈動的眼睛,若是可能,他早已經一手扳過她的小臉,將自己的吻印在她的脖子間,叫那裡留下屬於她的痕跡,但是,他放開了,那手放得很快,也擺出個紳士般的姿勢,做了個“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