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人家怒意沖沖地拿話逼你,還可能硬碰硬地來上一回,可人家笑著,就像在開玩笑,總不能因著這些刻意挑撥的話就一拳過去!
小七把話聽在心裡,沒有半點的反應,就好像柳成寄說的話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似的,一直是笑著,那笑意卻是未到眼底,就是端著個笑臉,不是出自真心,要說她的真心,早就死在現實的生活裡,哪裡還能縫補得起來。
於震一笑,手臂已經縮緊些,攬著人,跟個勝利者似的,“得,成寄,你還不知道吧,鄭家的那個自個兒先說不跟我結婚了,你說我這麼個給拋棄的人,是不是得找小七要點安慰的?”
安慰?
聽見的人都拿著個曖(昧的目光,朝著小七這邊一看,誰都知道這位曾經老伍家的女兒,現在當的是什麼,還不是牽線搭橋的活兒,聽他這麼一說,年輕人血氣方剛點,總是沒有什麼的,大都是心知肚明的一笑,到沒有真放在眼裡。
他不結婚了,小七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離開的那天,已經聽秦潔說起這件事,她到是沒太放在心上,不是他說不結婚了,她就能與他在一塊兒,沒有那樣的事兒,這麼多年了,待在他身邊,她都感覺膩了。
以前說自己走不開,估計是捨不得那一點溫暖,她還真沒有那種要為了於震留下的想法,走就是走,留就是留,隨時都可以走。
小七點頭,一手揚起,掩著唇瓣,把那笑意都掩飾住,像是在開玩笑般,“柳少的訊息真是不靈通,是不是工作太忙了?”話說到這裡,她轉而朝著於震湊過去,這穿著高跟,還是沒辦法與跟他好好說話,微踮起腳,湊到他的耳邊,“帶我走吧,出去,別叫我在這裡跟個傻瓜似的。”
這話好呀,對於震來說,就跟天籟一個樣,恨不得當著眾人的面兒,宣誓著他的主權,再把人給拉出去,好好地藏起來,不叫人看見,他又不是養不起個女人。
“那你能給我什麼?”於震是個不老實的,明明她的話正中他下懷,還得要報酬,這就叫做是能給他一碗吃,還得把整鍋的都給他。
這個人,最是心機森沉,一臉的全黑,全身精壯,自有一股子氣勢,那叫兵痞子的氣勢,逮著她的要求就順著竿子往上爬,那是一點遲疑都沒有。
小七沒回答,到是朝著柳成寄伸出手,那樣子,讓人看了,覺得她就是要撲向那位,柳成寄對於這一手,到是沒有上前去迎接,就那麼看著她,似乎是在看她的真假。
於震笑了,他知道她這麼做,就為了激他一下,一點兒也不在乎,這股子勁兒才能叫他喜歡,沒談好條件就沒談好吧,現在人在他手裡就成,他想的很簡單,她不答應,就由他來做決定,真別怨他,一開口:“成寄,一起走不?”
這個話,像個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出乎她的意料,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柳成寄的態度,他竟然是點頭,那叫做欣然同意的舉止動作,都讓小七沒由來地打個寒顫。
男人,大抵都是奇怪的動物,永遠都叫她弄不明白,這剛才還兩個人話那是對峙著,雖說是笑著說,可話裡的針對意味一點都沒有收斂,尤其是柳大書記那個話,不就是說要結婚的人,還是快滾吧。
情勢兒一下子轉變,叫她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去找伍建設,即使是知道他早已經可能不在,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果然沒有人,她身不由己地跟著於震的腳步,強自鎮定地跟著他的腳步,走得慢吞吞。
“小七,這步子邁得這麼小,難道是弄了小腳不成?”於震笑話她,說的話那是帶著一股子玩味,還衝著柳成寄那麼無賴般的扯開嘴角笑,“成寄,你看,是不是小七太緊張了,你跟小七都認識這麼多年,是不是害羞了?”
害羞?
柳成寄腳步有點慢,走的很有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