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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小心,嚴重嗎?”上次從省城回去後,季欣然的電話就很少。而他每每拿起電話要打的時候,都會想起他回去那個晚上看到的情形,心情便變得煩亂而鬱悶。

“不要緊的,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了。可能是在家裡悶的,我看她心情不太好。”寧冰忙解釋。

在黨校的學習已經是尾聲了,依慣例下面安排的是出去考察,其實也就是變相的公款旅遊了,杜長侖藉口有急事要處理,沒有參加,直接回了雲海。

季欣然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敢站太長的時間。

吃過晚飯,兩人回家。

“腳崴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杜長侖開著車,語氣平靜。

“難不成為這麼點事,讓你從省城跑回來?”季欣然回答的也很平靜。

她望著窗外,路燈次第亮起,遠遠看去,就像一條串著珠子的線,晶瑩璀璨。

她的沉默和臉上那種心不在焉,讓杜長侖心裡更堵得慌。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沉默。

到了樓下,杜長侖過來扶她。

“沒事,我自己能行。”

她的拒絕讓杜長侖壓了很久的火終於忍不住了,“季欣然,你當我是誰?是和你一同租房子住的人?……崴了腳是小事情,用不著告訴我,那麼在你那裡什麼才是大事情?什麼才是我應該知道的?……是不是什麼事情都不必告訴我?……”

他鐵青著臉色,也不管季欣然如何反應,直接將她抱上了樓。

40

從那一晚在樓下的爭執之後,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客氣而疏遠。

杜長侖從省城回來後,就特別忙,各種檢查、會議幾乎讓他沒有喘息的時間,他覺得從來沒有的疲憊,而心似乎更累。

他覺得哪裡是不對勁了,可是又說不出具體是哪兒,季欣然腳好回了學校,因為教了畢業班,她平日不再回家了。

即使是兩人都在家,也幾乎沒有什麼話。

餐桌上,季欣然反常地沉默,胃口似乎也不好。吃過飯,收拾完後,她便抱著電腦去了臥室,好幾天,他進去想和她說點什麼,可她戴著耳機,擺明了一副不想被打擾的架勢。

只是有一次,半夜醒來,發現季欣然就那樣怔怔地望著自己,眼神裡的那種落寞,讓他心裡的某個地方都揪起來了。

“你怎麼啦?欣然”他輕輕地抱住她。

柔和的語氣讓季欣然忍不住就想流淚,她把臉貼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真想說:我想看看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但最終,“我做噩夢了”她悶悶地說。

杜長侖緊緊摟住她,心裡無限悲涼,明明兩個人近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卻分明又能感到那種無形的隔膜。

接到管穎電話的時候,杜長侖真是愣了一下,畢業這麼多年,確切地說是從她成了自己的嫂子後,他一直對她是很疏遠的,管穎不只一次地說過,怎麼成了一家人了,你倒客氣起來了?

她又怎麼能體會自己心裡的那份感覺呢?自己當年的心事她從來就不知道,所以在她那裡自己就是她曾經關係很好的同學,而後又因為她和杜長昆的婚姻,關係更為親近了。

其實她和哥哥在一起後,他就知道她對自己從來就沒有過那方面的心思。

大三那年他邀請她和幾個同學到家裡玩,其實他本來只想約她自己,但思來想去還是請了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一起。

那次恰好碰上杜長昆在家休假,幽默隨和的他很快和他們就熟了起來,幾個女同學都圍著他,聽他講軍營的一些趣事。

他倒不甚在意,高大英武的杜長昆向來很有女人緣的,他沒想到的是他和管穎彼此一見傾心,更讓他難以釋懷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