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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

“啊?”我能喚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腳步聲急促而來,他緩緩地放開我,還不忘戲謔一番道:“怎的?還像大姑娘一樣臉紅?朕喜歡,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紅著臉撅著嘴道:“皇上,老不正經,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還回去作甚?在此候著,這是聖旨。”

真是可惡的霸王,連上床也要拿聖旨來壓人。他神情氣爽地出了廳,剩我一人對著昏黃的燭光發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沒天理了。又自欺欺人地想著,電視裡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就當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寵幸他好了,再怎麼著也可以見識一下宮庭制度。

約半個小時,他就快速地跨進門,門又迅速地被關了個嚴實。我低著頭,真有一種洞房花燭的意境。他剛至我身前,二話沒說把我抱了起來,輕放在暖炕上。兩團火焰點亮了心房,他喘著粗氣,吻鋪天蓋地而來。

“等……等,皇上臨幸後宮,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著送來的嗎?”好奇心充徹心扉,我不合時宜地問出了口,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苦著一張臉,瞪著我道:“死丫頭,什麼時候了,問這些亂七八糟的。為何要卷著送來啊?”

我疑問道:“不是說要防人藉機行刺嗎?皇上就不怕我是哪個仇人的女兒?”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寵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殺朕,朕都死上百回了,好了,好了,你個磨人不償命的丫頭,這些事以後再說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情深處紅圍帳裡鴛鴦錦,意綿綿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門外傳來陣陣呼喚聲:“皇上,龍體保重,龍體保重……”

我輕推了推雍正,輕問道:“皇上,什麼意思啊?你快打發了,撓人清夢,快點打發……”

他竟呵呵笑道:“這是催你起來了,怕朕經不起你引誘。”

“什麼?”我驚問道,果然有這爛規矩,女人不是人嗎?今兒就不起來了。重又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挽著他,柔聲道:“我就不起來,睡了一半拉起來,病了怎麼辦?”

“好!那咱們就當沒聽見,讓這些沒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再過一個時辰,朕就要早朝了。”聽著這話,真舒心,到了我這裡,規矩就見人去吧,因為我是鬼,它見我沒用。

外面還漆黑一片,李德全就來叫門了,雍正迅速地坐了起來,我揉著惺忪地睡眼,打著哈欠道:“皇上,這麼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氣爽,丫頭你也該起來,傳出去可壞了朕的名聲!”他順手把我拉了起來,快速穿上外衣,幫他穿戴整齊,一種夫妻地溫馨感覺。

拉開了門,李德全的眼裡多了一分尊敬,小太監們低著頭眼睛微瞄,好似這一夜我就要大紅大紫了似的,更誇張地是紛紛笑道:“恭祝主子!”

李德全笑著邁進了門,我尷尬地面紅耳赤,又不好不識好歹,駁了他們的面,笑罵道:“你……你們說什麼呢?有什麼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燭,怎麼,你們還想我宴請你們啊?要請,也得皇上請,丟死人了!”

個個抿著嘴強忍著聲,有幾個還把臉憋得通紅。雍正笑睨了一眼,邁出了門,李德全笑嘻嘻地回頭,朝我豎起大拇指。我扁著嘴,一搖一擺得晃出了門。

雍正還是一刻也沒有停歇,百官開列年羹堯九十二條罪狀,雍正自然怒髮衝冠,如果屬實,年羹堯就是有三十條命也不夠。雍正最後卻沒有殺年羹堯,改令自裁。年羹堯似乎成了他嚴整吏治的典基石,緊接著就是九阿哥被剝去爵位。

九阿哥的處罰讓朝中的原先各黨派人心慌慌,近幾年已啟用了許多的新人,而這次似乎要大換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