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的姿態來。
小喬很少插話,多是馮正傑在誇誇而談。
過了一會,小喬站了起來說道:“夜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走。
馮正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剛才小喬所坐的位置,直到府內下人找到了他。
晚,四人同席用膳,易天涯並沒有到場,馮正傑卻有點失魂落魄,反而是易寒與素絹暢聊起來。
第一百一十節 愛你若狂
寂靜的夜晚,院子的中間,樹的葉子如雪絮般飄落,在銀芒的牽動下如哀怨憤怒的風暴捲成一團,銀芒準確的穿過葉子的中心,每一劍猶如狠辣無情的洞穿人的心房,銀芒暴閃,無數的葉子被撕裂,粉碎,便似將一個人從心臟的中心斬成千萬塊…
紫色的身影狂舞著,她的劍快的如流星一般勢如奔雷沒有回頭,又慢的如微風輕輕吹過湖面蕩起淺淺的漣漪,緩慢的擴散,一圈又一圈,朦朧的細腰,碧玉的手臂,飛揚的髮絲與月色共鳴,那“色彩”令人聞之心醉,月下美人姿致天然。
輕輕的腳步聲隱藏在樹葉沙沙作響中,脫俗轉身,劍如一線長天,劍尖剛好抵在那細嫩的肌膚,那是席夜闌的喉嚨。
兩人瞬間都停止了,樹葉的碎片輕輕的飄落在兩人的周圍、身,一瞬間變得如此靜謐,脫俗的心兒卻在飛轉,猶如瘋狂的漩渦。
席夜闌道:“他活著,就離你不遠,為什麼不去找他”。
脫俗平靜道:“他知道我在那裡,我等他來向我哭訴他的思念”。
席夜闌道:“他沒有在思念你,否則就不會讓你此刻的心在被烈火焚燒”。
脫俗道:“沒有關係,我喜歡這種心痛的感覺”。
席夜闌加重語氣道:“他是個騙子,滿嘴都是謊言,倘若他說的都是真的,又怎麼會讓你的心在哭泣”。
脫俗淡道:“我愛他,他的謊言也一樣”,說著露出微笑,像晶瑩的冰雪一樣純潔。
席夜闌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你快要窒息了,為何不掙脫”。
脫俗道:“我願意愛到窒息而死”,她轉身離開,深愛的心如冰雕玉琢的明月永遠在盯著他,為了聽到他的話語,她消瘦成風兒,足跡遍佈在他的周圍。
紫色的身影飄遠,她又是走到哪裡去了,席夜闌匆匆離開院子,腳步踏在安靜的街巷中。
房之中,易寒持筆在畫好的地圖詳細描下敵我標識,北敖聯軍的營地、重兵把守城管要塞、險地、死地、必爭之地
瑩瑩的燭光陪伴著他,微風突然吹開房門,搖曳的燈火像一雙明亮的眼睛。
易寒放下筆,走過去要關房門,院子裡一處燈火迅速朝這邊靠近,苦臉嬸道:“少爺,有位席小姐說要見你,我說你睡著了,可是她還是不肯走”。
易寒問道:“是不是一身勁裝,英姿颯爽”。
苦臉嬸點頭,易寒道:“請她進來”。
苦臉嬸轉身,突然發現黑暗中走出來一抹紅豔,一臉驚訝。
易寒淡道:“嬸子,夜色不早了,你先去睡下。”
紅色的披風飛揚讓席夜闌似乘風而至,易寒道:“屋裡坐”。
席夜闌在走廊前停了下來,沒有進屋的打算,問道:“有什麼事情比去見一個對你日夜思念的人還要重要。”
易寒淡道:“脫俗在你那邊挺好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口是心非,他的心已經被抽乾了,沒有勇氣去面對一份份厚重的愛,他內心愧疚,他心虛而不由自主的去躲避,見了面該說些什麼好呢,我知道她安好,她也知道我無恙,這足夠不足夠呢?
席夜闌道:“她愛你到窒息,讓她好好呼吸一次”,說完轉身離開。
易寒呆呆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拽成拳頭,感覺自己的身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