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夫人安排”。
易寒心中暗道:“這個傻丫頭,難道想一輩子做丫鬟嗎?現在傷心,過些日子你就會感謝我了。”
一旁的馮正傑看見小喬如此悽然的神態,頓時心中隱隱作痛,恨不到將她擁在懷中好好呵護。
易夫人笑道:“你現在不能叫我夫人了,跟寒兒一般稱呼我”。
小喬毫無主見的喊了一句:“母親”,突然又輕聲道:“我先退下了”,剛走出門口,卻是奔跑起來。
馮正傑突然起身:“姑母,我想在府內逛一逛”。
易夫人笑道:“我讓下人給你帶路”。
馮正傑忙道:“不必了勞煩別人了”,說著施禮,匆匆走了出去。
馮正傑搜尋小喬的身影,終於在池邊看見她的身影,心跳的飛快,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突然聽見微弱的哭泣聲,立即問道:“你為什麼傷心呢?”
小喬連忙拭淚轉身看了一眼,臉依然掛著淚痕,冷冷道:“你走開!”
馮正傑被她一喝,有些慌張的後退幾步,卻是絆倒草根,後仰倒地,小喬看了他狼狽的模樣卻突然笑了起來。
馮正傑連忙起身,見了她笑顏如花的臉容,感覺好美麗好動人,痴痴道:“你真美麗”,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若論姿色,小喬比貂蟬還要遜色。
小喬聞言,臉色一冷,猛的轉過頭,哼道;“登徒子”。
馮正傑忙道:“不是的,不是的,這是我的心裡話,沒有調戲的意思,我還從來沒有調戲過女子”。
小喬不應,盯著池水發呆,發現經過這呆子一鬧,心情沒有那麼傷心了。
馮正傑遠遠不敢靠近,朗聲道:“你坐在池邊幹什麼?小心摔下去了”。
小喬應道:“不要你管”,心想真是呆子,要是少爺早就靠過來了,卻不知道對易寒是親人間的依戀,而不是男女間的情愫,就像普通人家的閨女自幼和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突然要嫁人離開,心中自然割捨不下。
馮正傑也不說話,靜靜的候著,卻是生怕小喬發生什麼意外,看著她的背影,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充滿了活力,有所追究,就是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忠誠寬厚的臂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夕陽到來,天邊一絲紅光,又見河畔佳人,有感而發,吟起詩句來。
小喬聽到聲音,轉頭道:“你還沒走?”
馮正傑憨笑道:“怕你發生意外”。
小喬剛想斥他幾句,見他老實憨厚,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說道:“你會吟詩?”
馮正傑見她態度溫和了幾分,走近幾步說道:“苦讀詩多年,豈會連幾句詩都不會作”。
小喬問道:“少爺也是經常吟詩,你比起少爺如何?”
馮正傑漲紅臉道:“表哥才高八斗,我自是不如?”
小喬見他謙虛並不狂妄,又稱讚少爺,心中有了好感,只聽馮正傑道:“不如你也吟詩一首,我來給你潤色潤色”。
小喬羞愧道:“我沒正式讀過詩,跟在少爺身邊只會識寫幾個字,不會吟詩”。
馮正傑忙道;“我可以教你”。
小喬自謙道:“我一個小婢那裡有這個資格。”
馮正傑道:“沒有關係,我自願的,不收取你任何費用”,說著開始為小喬講解作詩的技巧以及押韻,說完鼓勵她按照此刻景色,吟詩一首。
小喬隨口唸出兩句來,紅著臉道:“後面的說不出來”。
馮正傑卻是大吃一驚,這那裡只是只會識寫幾個字,也是難怪,跟在表哥身邊,耳濡目染,也差不多那裡去。
也不敢靠近,與小喬隔著幾丈距離,關於詩詞的問題聊了起來,談到自己的長處,馮正傑高談闊論,卻露出了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