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景軒示意花襲人進入帥帳,兩人一起在桌邊坐定,一邊等待著同喜布上酒菜,一邊同花襲人解釋道:“上次那場動亂,其實並未亂起來。”
“哦?”花襲人好奇地道:“怎麼說?”
五千騎兵夜襲京城,怎麼還叫沒有亂起來?五千人,可並不是那麼好壓制的!
宋景軒彷彿知道花襲人心中想什麼,替她解釋道:“皇上其實並無大礙。”
花襲人緩緩點頭。
只是這一句,就註定了寧王的孤注一擲,是個悲劇。
“那五千騎兵之中,有一大半是忠心於耿帥的人。”宋景軒道:“本來壓制這五千騎兵不出大亂子要麻煩一些,但你將耿帥救醒之後,關鍵時候,耿帥出現在陣前,那五千人就有一大半人偃旗息鼓,剩下一些,便也就心思不安,難以作為了。”
“那老頭兒如何了?”花襲人知道這結果就滿意,她並不關心其中太詳細的細節。但那耿帥是宋景軒和郭桓都敬重的人,又是她救醒的,她還是隨口問了一句他的下場。
下場這個詞,並不是好詞。
可聽聽剛剛宋景軒說什麼?什麼叫做“忠心於耿帥的人”?那老頭兒是一個臣子,一個臣子居然能聚集近三千精銳騎兵為他賣命,能因為他一個命令就去行謀反之事!無論萬元帝再欣賞那老頭兒的忠心,有這一番現象,也不是萬元帝喜歡看到的!
再者,撇去耿家中人,如嚴令武,作下的行為耿老頭要承受苦果不提,單那些騎兵敢造反,就是奉了他的“命令”!他絕對要付責任!
而且還是大責任!
這一下,就是皇上不想讓那場動亂之事擴散開來,對耿老頭,對耿家的國公府,所給出的懲處就不會小了!
宋景軒抿了一下唇,輕聲道:“具體的旨意沒有下來。但耿老估計會捨命換家族的一線生機。”
“他會自殺?”花襲人隨口問道。
宋景軒點點頭:“皇上的意思,是不公佈這場動亂,所有參與之人的功過獎懲都以另外的藉口給出來……耿家這次牽涉太深,真追究起來就是滅族之罪……所以,耿老只能以這種決絕的法子,向皇上求的同情和憐憫。”
花襲人隨口道:“那真是另人惋惜。”
她與耿老並不相識,所以惋惜也不過是一瞬。隨即,花襲人就笑著問道:“那如今,下次再見時候,我肯定就應該對靖王殿下道聲恭喜了?”(未完待續。。)
239 大宴
一聲恭喜,意味明顯。
在宋景軒看來,花襲人並非外人,反而是為了能得這一句“恭喜”貢獻良多的人。
於是,花襲人這麼一問,宋景軒嘴角便翹了起來,微笑點頭。
他這一笑,又讓花襲人忍不住“不得了”“了不得”地玩笑一番。只是,這一次,宋景軒彷彿未覺似的,任由她玩笑了。
自從受傷醒來之後,她似乎就再沒有放肆笑過了。
雖然被她玩笑的時候他依舊有些不太習慣,但宋景軒還是喜歡看到她這樣放肆鮮活的樣子。而不是前一陣的那種讓人心疼的淡然……
兩個人暢聊了一陣,用罷了飯,又在附近轉了一圈之後,定下了次日回京的時辰,便分開了。
宋景軒依舊忙。
花襲人回到帥帳,開始鞏固檢查自身不提。
京城。
武陽侯府。
武陽侯府欠了好些日子的慶賀宴席終於在這幾日擺了出來。武陽侯府也第一次用侯府的名義撒了貼子,遍邀了京城有頭有臉的人間,上門為客。
與之前侯府十分低調的行為相比,這一次,侯府可是高調異常。
京城有頭臉的十二戲曲班子全部被武陽侯府包下,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