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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一次,乘一家人不注意,兆祿竟摸了一把她的臀部。紅霞尖叫了一聲,吸引過所有人的目光。可此時,兆祿已沒事人似的走出了屋。

紅霞再也忍不住,她將兆祿的行徑講給劉氏。“這個賊子,鄧家咋出這麼個禍害!”劉氏當天晚上便將此事告訴了鄧吉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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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吉昌一語未發,他一腳踹開兆富和兆祿的屋門,狠勁抓住躺在被窩裡的兆祿,把他拖下了床。兆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點起油燈,痴呆的雙眼看到的是鄧吉昌滿臉充血的兇相。睡夢中醒過來的兆祿已被父親捆住了手腳,他雙眼盯著父親,眼裡掠過一陣恐懼。

鄧吉昌已把三兒子綁在了門框上,他掄起粗大的右手先打了兒子兩個耳光,又抓起繩頭,劈頭蓋臉地抽著。每一下過後,兆祿臉上和身上便泛起一道血紅。

兆富撲過來拉父親,被鄧吉昌一把推倒。兆祿開始哭叫,疼痛伴著屋外吹來的冷風,使他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直到鄧家別屋裡所有人被兆祿的叫聲驚醒,並趕過來,鄧吉昌才放下手裡攥的繩頭,氣哼哼地邊往自己屋裡走,邊喝喊其他人各自回去睡覺。兆福這才解開弟弟的手腳,把他抱到床上,又用被子把他蒙起。

兆祿被打的原因,除他自己、鄧吉昌老兩口和紅霞,其他人一無所知。

兆祿的青春期與浪女人

第二天兆祿從屋裡出來時滿臉都是傷痕,腮幫子腫起多高,但他象沒事人一樣。就在被打的第三天晚上,臉上腫塊尚未消下,他卻摸進了村裡的單幹戶虎子家的院子。

浪蕩鬼心中的慾火遠遠勝過了捱打帶來的渾身上下的疼痛和羞恥。他知道紅霞不好惹,卻靈機一動想到了虎子媳婦。

單幹戶虎子入冬以來一直在外做著什麼小買賣,很少回家。這事本來與兆祿毫無關係,可在被打的第二天晚上他胡思亂想時,卻不禁喜上眉梢。“就是她了!”他心裡道。早在他未出走前不諳男女之事時,他便對那位死去的寡婦和她兒媳的笑話有所耳聞,而今已什麼都明白了。他幾乎沒有什麼恐懼感地敲響虎子家的屋門。

“虎子回來了!”浪女人連衣服也沒穿便披著被子去開門。但是,當兆祿目標明確而急切地開始他的行動時,女人才知道來者並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並沒有拒絕,而是象對待平時猴急的虎子一樣配合兆祿的動作,雖然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兆祿很快陷入了一種迷昏狀態,感覺自己就在一片風浪的船裡與海浪搏鬥。女人已開始大呼小叫,“爹哎,娘哎”含糊不清地喊著。

兆祿第二天晚上又準時敲開虎子媳婦的門。這一次,兩人亮著煤油燈僅用了幾分鐘便進入佳境。

之後,兆祿天天晚上準時到浪女人處行樂,無遏制的縱慾在很短時間裡空虛了兆祿的身體。每天上午,他矇頭大睡,下午才強打精神走出屋來。他臉色煞白,兩眼浮腫,走起路來兩腿發軟,身體有些打晃。

“兆祿好象不大對勁。”一天下午,兆祿從劉氏窗前走過,劉氏對低頭沉思的鄧吉昌說。鄧吉昌幾天來一直考慮糧食的事兒,因為公社裡撥下來的那幾十袋糧食馬上就要吃光了。因此,他對劉氏的話毫不在意,“不對勁是知道羞恥了。”他這樣回答劉氏。

但有一天,鄧吉昌讓兆祿去大灣裡挑水,兒子半個多小時才回來,兩個筲裡卻僅有兩舀子水。兆祿氣喘吁吁,額頭上冒著虛汗。三兒子在外蕩跡多年,不習慣幹活,可就在不久前,他還能挑回滿滿兩筲水的。看著兆祿的可憐相,鄧吉昌對他產生了舔犢之情,忘記了十多天前的不快。

他喊過兆喜,讓大兒子陪老三去公社醫院看看。起初兆祿不肯去,但已嚐到過爹的厲害,只好隨兆喜去看病。

半天后回來,兆喜把幾副中藥交給劉氏,對父母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