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他現在的手段,也要好好的尋找殷商祭司存在的痕跡,一股子血腥的氣味,澹的幾不可見,可是還是被他抓到了。
找到了。
林峰手上火焰暴漲。
與此同時,雙層加厚玻璃被無數的鳥雀撞出來了大量的裂痕,林此時卻站了起來,在這裡和外面的窯廠工人身上,他們身上都燃燒起來了火光,那張畫著他樣子的人皮膨脹了起來。
他站了起來,朝著林峰撲了過來,噼頭蓋臉的裹住了林峰。
旁邊那些窯廠工人倒在地上。
場面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那些鳥兒也都落在了自己族群的屍體上,一眨不眨的看著裡面。
看到了這張人皮好像是一張胃,在緩慢的吞噬一個人的身份。
蠕動。
飢餓的蠕動。
外面的光線出現了奇怪的折返,有某一種東西出現在這裡,就連牆壁之上都出現了一種只有在南方回南天才會出現的場面。
滲水。
大量的水從牆面上滲透出來,連成了水滴,最後又連了下來,落在地上,形成了小水泊。
它們朝著林峰匯聚了過去。
隨後形成了一個小水泊,將林峰倒影在裡面。
奇異的紅色咒文閃爍,林峰還是一動不動。
有東西在天花板上,他不能被看到,但是可以在水中被倒影出來。
他需要一種媒介。
現在他出現了。
不止是有一種玩意兒,出現在窯廠,窯廠的生態,誰見了不說一句好。
這裡,真是什麼都有。
人才濟濟。
……
“嗯,來,你填寫這幾張表格吧,記得不要把筆帶走,這根繩子挺結實的,小心傷到自己。”
鳥語花香,環境不錯的三甲醫院。
精神科一層樓,外面都是厚重的“防盜網”,廁所的窗子更是連一點點的窗子都打不開。
這些都是血的教訓。
韓教授看起來很安靜,但是精神有問題的人,在沒有出問題之前是沒有出問題的——這可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廢話,但是實際上只要不是發病期,精神病人看起來挺正常的,從外表,很多人是看不出有精神疾病的。
精神疾病也有各種分別。
韓教授坐電梯上來,這裡雖然人擠人,人撞人,到處都是傷病患者,整個醫院都瀰漫著一種“緊張”“絕望”,“令人不安”的氣氛,但和“人才濟濟”的窯廠相比,這裡還是令人安心的。
精神病院裡面,韓教授還朝著謝安安看了一眼。
謝安安兩鬢斑白,她的眼角已經有皺紋了,看年齡,差不多五十多有六十歲了,要是保養得當的話,她可能都到了返聘的年齡。
可是看出來,她年歲不小了。
果然,遇見了謝十八的時候,時間不對勁。
看到過來的人,她示意先坐在一邊填表,叫後面的人過來,她繼續問診,時間緊迫,她一天忙的沒有時間去上廁所,所以她選擇不喝水,在電腦上開藥。
韓教授沒有老老實實的填表,他只是在上面寫:“你認識謝十八嗎?”
隨後,他站了起來,將這張表“戳”在了謝安安的面前,謝安安騙過了腦袋說道:“給那邊的醫生,好嗎?”
韓教授沒有說話,他抖了抖表格,謝安安看了一眼,隨後若無其事的將這張表格拿了過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遞給了韓教授。
韓教授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寫了【下面小公園南出口,2001酒吧,晚上六點半】。
韓教授拿起來了這張表格就走,對面的醫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但他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