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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護的身影斜地裡插出來:“眼鏡兄,你是不是故意無視我?”

一護微妙地擋在雨龍和我中間,雙手也順勢插進褲兜,恢復了一貫有點酷酷的表情的臉上,露出明顯的不悅。

“哦,黑崎!”雨龍的鏡片閃過一道光芒,裝模作樣地推了推眼鏡,他輕描淡寫地說:“不好意思,你的身影完全退入了背景中,要是沒聽到你說話,你的存在感還真是無法被探測到呀。”

一護的額頭“噼啪”爆出青筋:“剛才明明看到我了吧!還是說你的眼鏡是擺設啊!”

被一護指著大吼的雨龍在他的襯托下,顯得異常冷靜,“對於連我的名字也記不起來,開口閉口‘眼鏡兄’的人,打招呼也沒什麼必要吧。”

“呃——”一護被梗到了,他果然不記得雨龍的名字……分明表現出在努力回憶的視線從空中掃到地面,再掃回雨龍時,和我的視線對上了。

“這小子叫什麼?快告訴我,我才不想被這種傢伙看扁!”一護用傳達出上述訊息的眼神瞪著我,我聳聳肩,眼神回給他:“自己的架自己打”。

最後還是想不起來,一護的肩膀頹然地落下來。這傢伙的腦容量果然和草履蟲一般無二嗎?

我無語地搖搖頭,對一護說:“叫露琪亞上來吧。”然後側過頭問雨龍:“午餐在天台可以嗎?”

天台一向是一護一黨聚集的地方,雨龍和我的地盤則是理科教室。

天氣好的時候大家都在中庭的草地上露餐,但跨越圈子的交集很少——一護和雨龍是非常相似的型別。這樣的兩人如果不給他們一個開始,怕是會如同兩道平行線一般,無法產生任何交集。但他們早晚將共同戰鬥,得讓他們從現在起增進彼此的感情了。

“綾原君是這麼打算的嗎,可是……”雨龍的眉毛皺起來,“……可我有話要和你說。”似乎因為反對了我的意見而感到不安,雨龍放小音量拖著聲音說。

“喂!”一護露出“看不下去”的表情,大大咧咧地把雨龍的背拍得“呯呯”作響:“是男人就不要擺出那麼張娘娘腔的臉啊!”然後他突然眼睛一亮,擼了擼鼻子,綻開不懷好意的笑容:“我說你……該不會想告白吧?”

“哼,就算要告白……”雨龍輕輕哼了聲,嗤之以鼻的同時反應神速地從一護粗魯的掌風中跳到一旁:“也和你完全沒有關係!”他板著臉,指著一護的鼻尖,高傲地說。

一護朝雨龍輕蔑地笑了笑,擺開迎戰的架勢——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了,我吸了口氣——

“都給我住嘴!”

雨龍顯然沒見過我這一面,驚愕地看著我;而一護早就習慣了,一臉無動於衷。我用決斷的口氣告訴他們:“今天,在天台吃飯!你——”一腳踹一護去樓梯口:“給我去叫露琪亞!”偏過頭對雨龍溫和地笑笑:“吶,有什麼話,坐下來說吧。”

“差別太大了吧,混蛋!”一護邊碎碎念邊怒氣衝衝地向教室匆匆走去。

【第十六日。午】我們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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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護走後,雨龍在欄杆旁邊的水泥地上鋪桌布,我一時無所事事。腦子只要一閒,某個喜歡看天的男孩子就從記憶裡跑出來,從開始夢見他起就是這樣了。模仿著那個人,我望進天空。

棉絮狀的捲雲像炊煙一般蜿蜒著伸入藍天,似極一條迂迴延伸的白淨階梯,在遠方眩目耀眼的光照中消失不見。雲層之上是什麼?即使曾經乘風高高飛上藍天,也還是離天穹那麼遠。

再往前會有什麼?我猜那是“虛無”。我只能猜測而已,因為沒有誰曾在到達那片終結之地後,再回轉過來告訴我們。無路可退的永恆空白,所謂死,我想就是這麼一種東西。

兩人都在可以